也不能老是換侍女,老是挑身邊的**害呀?
朱由校覺得自己不算渣,可環境會讓他變得很渣,甚至是更渣,這也沒辦法是吧?誰讓那方面正常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呢,有那個條件誰還裝“柳下惠”?
李成成倒是沒太多的想法,一個宮女而已,身不由己。或者象皇爺說的,順其自然就好。
能有名分自然是好,就象張裕兒那樣,麻雀變鳳凰,一下子就成了嬪妃。要是再生下個一男半女,這輩子都有了依靠。
得不到名分又能怎樣,還不是得照樣活著。皇宮如此,高門大戶也是一樣,當時的女人能自己作主的又有幾個?
但李成成能感覺到皇爺的心善,這也影響到了妃嬪,以及宮中的管事。對宮人動輒重罰,甚至鞭抽杖打的事情很少發生了。
其實,這都是朱由校的現代人思維在起作用。動不動就雷霆大怒,拖下去打死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當然,這也是宮人沒犯什么大錯。要是誰黑了心,敢對他和他的女人、孩子下手,他也是絕不會留情的。
摟著姑娘的腰肢,朱由校提筆畫了個簡單的表格,給李成成講解著新式的記賬法。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雖然不是很正規,但朱由校的教授仍然讓李成成很感新奇和訝異。
“皇爺,您真厲害。”李成成由衷地贊佩道:“什么都懂,什么都會。”
朱由校呵呵笑著,甚是得意,卻伸手在丫頭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拍馬屁,奸臣。”
李成成扁了嘴,心中卻喜歡得很。
王體乾走進來,正看到皇爺和鏟屎官狀態親昵,不由得稍顯猶豫。
“王伴,有何事稟報啊?”朱由校把畫好的表格給了李成成,抬頭對王體乾說道。
“皇爺。”王體乾立刻堆起諂媚的笑容,碎步靠前,躬身奏道:“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覲見,不知皇爺有沒有空兒?”
朱由校想了一下,說道:“讓他進來吧,應該是朕交辦的事情辦好了。”
王體乾趕忙出來宣召,時間不大,駱思恭走了進來,跪倒叩頭。
“駱卿,免禮。”朱由校抬了抬手,想起駱思恭歲數已經大了,又補充道:“賜座。”
“微臣謝陛下隆恩。”駱思恭躬身再揖,呈上奏疏,才在繡墩上斜簽著坐下。
朱由校接過宮人轉呈的奏疏,打開翻看,不禁露出笑容,贊道:“甚好。有了這個眼線,可以做些有趣的事兒了。”
駱思恭拱手道:“單只勾結建奴,便可將范永斗抄家滅門。微臣覺得夜長夢多,恐建奴真的獲得某些重要情報,于我大明不利。”
朱由校沉吟著沒作回答,只拿下范家,他還有些不甘心。何況,按他對歷史的記憶,以及《竊明的》中的時間線,老奴沒幾年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