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嗎?”老爹笑著問秀兒。
“秀兒明白!”秀兒有點小興奮,忙不迭地點著小腦袋。
看到此招威力這么大,秀兒覺得,只要自己練成此招,再多的敵人,她也不怕了。
“好,最后一式,‘勢’。
此招威力不下于上一招‘作’。
‘作’打的是橫向的一片敵人,
‘勢’則是打縱向的。
看好,爹爹親自給你演示一遍。”
老爹看到小蘿莉練得不錯,他老人家就心里癢癢了,也想試試身手,顯擺一下。
秀兒倒退,離開老爹三丈開外,仔細看著老爹的動作。
“看好……!
將元氣附在竹竿的表面,然后催動元氣,將竹竿向前砸出。”老爹講出心法。
紅色的光球罩住老爹,老爹雙眼冒出紅光,刺目的紅光附在了竹竿上。
老爹掄起竹竿,用力向前砸去。
竹竿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形。
“轟!”,一聲巨響。
地面出現一條長數十丈,深七、八米,寬十來米的深溝。
秀兒在旁邊看傻了,嘴巴張得好大,收不回去。
這么小的竹棒,砸出這么大一條深溝,這需要多大的力量!真令人昨舌。
老爹得意洋洋地看了秀兒一眼,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秀兒,看明白了嗎?”老爹斜瞥著小蘿莉,笑咪咪地問到。
聽到老爹的話,秀兒此刻才回過神來。
“是,老爹。秀兒看明白了。”秀兒也咯咯笑了起來。
……
“道友教徒如此專注,老朋友自遠方而來,也不出來迎接。是……,何道理呀?”
上山的坡路上,出現了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如冠玉,長發飄飄,一身白衣一塵不染,飄然脫俗的樣子。
男子胸前的白衣上,斜插著一根碧玉長簫。
“張天……,……
張秀才,稀客,稀客。
道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老朽光顧教導小女了,沒有注意道友駕到,有罪,有罪。
道友快請進寒舍。
今日老朽必當擺酒賠罪,一定要喝上三百杯,如此謝罪才行!”
老爹開心地不得了,好多年沒有見的好友來了,能不開心嗎?
‘張秀才’聽到老爹的話,稍微愣了一下,不過隨即滿面笑容。
“恭喜道友,已經是有家有口的人了。”
“老夫不知,道友家有小女,來得倉促,隨身沒有帶禮物。
哦,這樣,就將這碧玉蕭,聊表寸心,送給侄女吧!”張秀才頷首笑道。
鐘老爹聞言驚詫不已,嘴巴張了又張,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
“賢侄女,還不過來,叔叔帶了禮物給你!”張秀才笑呵呵的,對著秀兒招手。
“謝謝叔叔!”秀兒蹦蹦跳跳走過來,接過了叔叔的禮物。
張秀才摸了摸秀兒的頭。
“走,鐘道友,我們屋中喝酒說話。”張秀才攜著老爹的手,往石屋走去。
“這……,那個玉簫……?”老爹似乎想說什么。
張秀才丟了個臉色,老爹明白了,把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秀兒,還不快去放羊?
晚上老爹要和張叔出去一趟,此行要出去十天半個月……。
你守好家,照顧好自己。
農活不可落下。
神棍四式,需勤加苦練,不得偷懶!”老爹吩咐秀兒。
“是,老爹,秀兒聽到。”
秀兒趕著羊群上山去了,滿腦子疑惑。
“這個張秀才何許人也?老爹要和他出遠門,這是我記事來頭一次啊?
這碧玉蕭,絕對不是凡品!
從未見過老爹如此吃驚的,這也是頭一遭啊?”
小丫頭帶著一肚子的疑問,深深回頭看了老爹和張秀才一眼,趕著羊兒們,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