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大公雞揚起高傲的頭顱,對著魚肚白的天空,憤起打鳴了。
秀兒一骨碌就爬起來。
雙手一舉,狠狠地伸了個懶腰。
白嫩的小手,輕輕拍了拍小嘴,一翻身,就滾下了床。
小蘿莉很慌,臉都沒有來得及洗,就忙亂蹦噠著,飛速跑到老爹房里去了。
“咦~”。
“好臭吶!……”
小蘿莉擺著手,捂住嘴巴。
她大大咧咧地,快速到了老爹床前,抬起一腳……
去,一下,就把老爹從床上踢了下來。
……
以前,只要每次老爹喝醉,小蘿莉就是如此優雅的,“叫醒”老爹的。
不怪小蘿莉,別的方法無用啊!
叫醒他?……
就算叫破了喉嚨,老爹也是鼾聲如雷,紋絲不動。
唯有把他踢到地上,讓他狠狠地摔一下,他才勉強睜開一只迷糊的眼睛,含糊不清說上一句。
“來……,趙賢弟,干了這碗酒,咚個浪的鏘!”
今日有些不同,老爹房里還有另一張床,床上有人。
小蘿莉,可能剛剛起床,血糖還比較低,頭腦不是很清醒。
秀兒習慣成自然,一個健步跳了過去,飛起一腳,就朝床上踹了過去。
床上躺著的白衣男子,突然就消失了。
“啥?這么不禁踹?一腳就沒了。”小蘿莉一下愣住了。
……
“秀兒,賢侄女……,你出腳真不輕吶!”
張秀才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小蘿莉。
秀兒原地轉了半圈,回過身來。
她拱手不語,鬧了一個大紅臉,
“張叔,那個……,對不起哈。我踹習慣了哈……”。小蘿莉好尷尬。
“啥……,習慣了?”張秀才驚奇地問到。
“別在意,張老弟。”老爹已經醒了。
“這是我告訴秀兒的好方法。只要我醉了酒,就要求丫頭把我踹下床,……,這樣我才能迅速醒來!”
老爹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張秀才也忍俊不禁,一邊的嘴角都向上提了不少,歪著嘴,瞪著眼睛笑道,
“鐘道兄,你這法子,還真是新鮮,有點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此乃酒鬼老爹專用醒酒法!”
鐘、張二人攜手,一起走到屋外的院子,后面跟著一個羞紅了臉的小蘿莉。
“秀兒,你怎么是個大花臉?還快去洗個臉。……”
秀兒臉更紅了,恨不得祭出土行術,鉆到地里躲起來。
……
小鳥嘰嘰咋咋地從秀兒頭頂飛過,似乎在詛咒這兩個死老頭。
“秀兒,張叔知道你,做夢都在想那碧玉蕭的用法吧?”張秀才笑著,背著手,一字一頓地問到。
“您怎么知道?”秀兒脫口而出。
“哈哈哈哈!”張秀才笑了,老爹也跟著笑了。
小蘿莉剛洗白凈的小臉,又泛起來一片紅暈。
“肉湯過不了夜啊,好急的性子!……”
張秀才哈哈笑著,慢慢地撫弄著山羊白胡須。
秀兒不好意思,扭捏地站著,尷尬地咯咯笑起來。
“秀兒你仔細看,碧玉簫上有12個孔。
十根手指,可以堵住10個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