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挑。”
鄭一喝得有點快了,已經十來杯下了肚,有點大舌頭,說話不怎么利索。
“干爹呀,女兒想要一根鉆石項鏈,五十克拉以上的!”春麗瞇著月牙媚眼,嗲嗲地撒嬌。
“沒問題。……
王五,去買根……一百克拉,
……鉆石項鏈給小姐!”
“是。”黑暗中,突然出現一位黑衣高大英俊的男子。
麗麗曖昧地瞥了王五一眼,用嬌嫩白皙的小手,嬌弱無力地捶了捶鄭一胸口。
“干爹,不嘛!女兒要自己挑……。”
“好,好,好……!”一哥愛憐地摸了摸麗麗的馬尾,
“走,陪小姐看項鏈去。”
幾個彪型黑衣大漢,簇擁著鄭一,干女兒和一堆小弟靚女,出了餐館。
二月的紐約天氣還很冷,街道上結了一層薄冰。
珠寶店離餐館有幾個街道口距離,中間還要經過一座拱橋。
一行人上了車,鄭一、麗麗、王五、司機四人坐在了同一輛車上。
地很滑,司機開得緩慢。
鄭一坐在后排,一點不著急。
他不斷親吻著麗麗,完全無視王五、司機的存在。
王五坐在副駕駛,看著后視鏡中的親熱景象,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來,拳頭握得老緊。
……
車緩緩到了拱橋,剛到橋頂,發現橋中央站著一個灰袍男子。
鄭一的車走在隊伍前面。唐人街所有的黑社會都認識一哥的車牌,3K黨也是如此。
從來沒有‘人’在紐約,敢擋了一哥的去路。
“王五,……”,鄭一臉色陰沉地發話。
王五點點頭,迅速開門下車,掏出手槍。
“兄弟,您混哪里的?難道不認識這車牌嗎?……”王五鄙視地看著男子。
男子又瘦又高,臉上被帽子擋住,看不清臉。身體四周似乎有些霧氣,男子的身體也好像有點半透明。
灰袍男子似乎是個聾子,沒有搭話。
王五本來就因為麗麗不爽,再加上男子如此的態度,他氣一下就上來。
王五不再多話,一個健步逼近,飛起一腳就踢向男子襠部。
王五是越南特種部隊出身,一身硬功夫。一腳可以踢斷兩公分的鋼管。
呼的一陣風聲,隨著飛腳掃過男子。
對,是“掃過”男子!
王五似乎踢了一腳空氣,他站立不穩,摔在地上。
“你!……”。
男子似乎笑了,抬了一下手,輕輕揮動了一下。
“轟隆隆!轟隆隆……”巨響不停傳來,拱橋塌了。
……
鄭一躺在vip病床上,還沒有蘇醒。
麗麗和王五受了點輕傷,正在詢問一哥的情況。
“鄭一”很奇怪!
“咦,病床上那個人是誰?怎么長得和我一模一樣?”
病床上插著氧氣管的鄭一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向飄在空中的“鄭一”,笑了。
“鄭一”驚訝地看著男子,男子的臉上開始流血,肌肉消融,變成了骷髏頭。
“鄭一”恐怖得想大叫,可就是發不出身來。
床上的男子又恢復了鄭一的容貌,笑著對“鄭一”揮揮手,
“再見!”男子笑著說。
“鄭一”,突然被一股大力吸引,向身后飛去。
“他”艱難的回過頭,看到懸空豎立著一個旋轉的黑洞。
“不要啊!”唐人街的一哥只能心里叫著,眼睜睜看著,一哥的靈魂“鄭一”,被吸入黑洞,消失不見。
床上的“鄭一”,拔掉氧氣管,下了床,穿了鞋,慢慢走出病房。
“大哥!”刀疤激動的跑了過來。
“大哥!”王五和其他小弟齊聲大聲喊到。
“鄭一”微笑的招招手。
“爹爹,嚇死我了!你總算醒過來了!”馬尾小蘿莉撲了過來,倒在干爹懷里。
“沒事,乖乖!”鄭一”說道。
“鄭一”輕輕推開蘿莉,
“兄弟們,回總部,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麗麗傻傻看著干爹,不可思議。
王五若有所思,快步跟上大隊伍。
“鄭一”露出玩味的笑容,大踏步和兄弟們離開了醫院。
一哥,“脫胎換骨”!
紐約唐人街的風云從此突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