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王凱吃完早飯,正在自家葡萄架下安放自己新買來的搖搖椅,自家媳婦兒花想容坐在小板凳上。
一邊秀著自己的手帕一邊笑呵呵的看著王凱,滿頭大汗的拿著錘子,不知道如何拼湊椅子,憋不住笑的說道。
“當家的,不是我笑你,你說人家家具店給你安裝,你把人家給趕走了說自己能行,可是一把椅子你安了一早上到現在也沒成功。”
“實在不行的話,就讓我哥哥來幫你弄吧,要不然你坐安樂椅的愿望就此落空嘍。”
王凱拿著自己手里面這一個橫板,在椅子上左筆量不對,右筆量也不對,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一聽到花想容這么說更加生氣了,把手里面的錘子一丟大聲嚷嚷著說道。
“你這丫頭就會說風涼話,你倒是幫我想想辦法,這塊板應該放在椅子座位上啊,還是靠背上我感覺哪兒都不缺,那這塊板是怎么來的呢。”
花想容呵呵呵一笑,指著王凱腳邊的那個腳踏板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塊板應該是腳踏板你安錯位置了。把這塊腳踏板安放在靠背上,然后你再把手里面的那個腳踏板安在腳踏的位置上不就完了嗎。”
王凱拿著這塊板兒來到腳踏的位置丈量尺寸,正好怪不得自己安腳踏板的時候,為什么那塊板兒那么不合適硬拿錘子敲進去的,原來不是一塊位置。
沒辦法接著拆吧,然后又組裝起來又多出來了好幾個零件,一連拆了三次王凱這才勉強的把這個紅松木的安樂椅組裝完成。
把所有的結構全都砸結實往上一坐,一邊搖一邊嘎吱嘎吱直響,就皺眉頭的對著邊上還在嘲笑自己的花想容說道。
“媳婦兒,新木頭動起來有點異響,咱廚房不是有大油嗎?給我弄一點來,我給這椅子上點油。”
花想容沒辦法,只能笑呵呵的到廚房拿出一罐子葷油來,王凱用手指頭給買一個安樂椅的孫某結構處抹了一點潤滑油。一邊抹還一邊搖,感覺椅子不產生摩擦一樣的嘎吱聲,這才罷休。
你還真別說,王凱精心伺候的葡萄架,那叫一個枝繁葉茂,遮蔽了太陽半躺在安樂椅上,一邊搖一邊抽著煙帶鍋,別有一番情趣味。
雖然累了一身汗,但是椅子總算是組裝完成了,小兩口一邊喝茶一邊商量午飯應該吃什么,最近吃的比較油膩,所以王凱打算讓自己媳婦兒花想容在中午的時候做一碗炸醬面。
再用涼水過一下子那叫一個痛快,商量著真高興呢,沒想到自家房門被敲響了,王凱趕緊跑過去開門就看到了賈璉皺著眉頭的站在自家門口,一邊往里面讓王凱一邊關門的說道。
“我說二哥你這臉色咋這么難看呢,咋的了又讓鳳辣子給你趕出來了。”
賈璉不禁搖頭苦笑,一邊往院里面走,一邊說道。“倒是不關你嫂子的事兒,你沒聽說嗎?東府的大奶奶不行了。”
賈璉口中這個東府大奶奶,其實就是寧國府賈敬的夫人,姓李也是賈珍的母親,常年臥病在床,一天吃藥比吃飯還多呢。
要不是寧國府家大業大用銀子撐著,各種各樣的鮮藥仙草沒玩了命的往下吃也挺不到這個時候。
而這個大奶奶看來是不行了,看來寧國府的喪事不遠了,賈珍這個和賈璉王凱同輩的大哥哥,馬上就要沒娘了,一想到這兒兩個人心情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