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和賈蓉看到賈璉黑著一張臉,現在連招呼都不打,就坐在椅子上弄的兩個人有點不知所措,王凱一邊抽煙一邊笑著問他。
“我說璉二爺你屬包公的,黑著一張臉給誰看呢?誰招你了還是誰惹你了?”
賈璉一聽到王凱這么說,唉聲嘆氣的搖頭晃腦不滿的哼哼著說道。“還能是誰?還不是我家里那的那只母夜叉,都要把我欺負死了,真是豈有此理。”
王凱一聽到這件事關系到王熙鳳就不想問,可是邊上的賈蓉嘴快嘻嘻哈哈的問賈璉是怎么回事,賈璉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唉聲嘆氣的說了這樣一番話。
“蓉哥,你沒結婚你不知道,結了婚之后咱們男人就沒了自由了,什么事兒都得需要女人管著,就連花多少錢都得管他要你說我煩不煩。”
怎么回事兒呢?今天早上賈璉接到王凱的請柬,就知道王凱這小子最近的花銷比較大,又是買房子又是買仆人的。想要借助搬家辦酒席的癮頭,向朋友們化緣點錢,改善改善家里面的生活。
他跟王凱的關系不錯,王凱有什么好東西呢,也從來沒忘過他們兩口子。王凱遇到了難事,他作為兄弟的能不幫幫忙嗎?所以就把王熙鳳找了過來,把請柬交給他說道。
“鳳兒,王凱這小子給咱們兩口子下帖子了,想請我過去喝酒認認門兒,但是咱不能白去呀,所以你給我準備100兩銀子。”
王熙鳳聽到賈璉這么說,立刻就炸廟了,冷笑著把請柬往茶幾上一丟,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嘴巴像機關槍一樣的說道。
“沒門兒,王凱這小子就是借機斂財,難道他每一次搬家咱們都得拿錢?咱們又不該他的欠他的,100兩銀子干什么?不好非得給他。”
一看到王熙鳳這個樣子,賈璉不樂意了皺著眉頭的說道。“我說鳳哥,凱哥對咱們兩口子可不錯,他最近又買房子又搬家,還買了那么多仆人,手頭肯不松懈才會出此下策的。”
“人家并沒有張口管咱們借錢,人家搬家了向咱們下請柬了去喝一頓酒,難道空手而去啊?百八十兩銀子在咱們身上算不了什么?可是對凱哥就不一樣了,咱得拿。”
可是沒想到王熙鳳就像是中了邪似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堅決不肯出這筆錢,而自從結婚之后。
王熙鳳把賈璉管的死死的,在榮國府的例錢都是王熙鳳把持著,他連點零花錢都沒有,花一分別管王熙鳳要一分。
可是王熙鳳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賈璉怎么說都說不通,他就是不肯拿錢,要讓賈璉就這么空手去參加王凱舉辦的喬遷喜宴。
這樣一來,那賈璉的面子往哪放,空手到哥們家去呀,所以兩口子就吵了起來是越吵越兇。
兩口子吵架本來挺正常的,勺子沒有不碰鍋沿兒的時候,但是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來的快去的也快過了幾天就沒事兒。
可是沒想到賈璉和王熙鳳,這兩口子都不是讓人的性格吵起來是沒完沒了,話是越說越狠,最后賈璉嘴上沒把門兒的,看著蠻不講理的王熙鳳罵道。
“我怎么娶了你這個夜叉星?男人在外面交際沒銀子怎么能行啊?你就讓我這么去喝酒,我怎么向朋友交代?”
“你愛交代不交代,又不關我的事兒,反正要錢沒有,你要去你就這樣去不去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