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哭哭啼啼向自己訴苦的元寶,賈蓉就氣就不打一出來,把腿抽出來照著他的肩膀就給了一腳。
雖然不疼但是也把元寶給嚇了一跳,就像是受到了天大委屈一樣,幽怨的看著賈蓉,而賈蓉呢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元寶的鼻子罵道。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不就是跑了點道受了點罪嗎?至于讓你這么委屈嗎?”
“說的那么慘干嘛呀?你不還是活著回來了嗎?難道你真想讓我因為你去跟王凱拼命啊?”
賈蓉雖然是在罵元寶,可是神色特別的氣憤,元寶跟在賈蓉身邊時間太長了,自家少爺是個什么德性,他不知道。
賈蓉雖然在打自己罵自己,可同時也是心疼自己,心里面也壓著火呢,為了給自己報仇,元寶可不敢讓賈蓉去找王凱。但是找醉金剛倪二和趙豐年還是可以的吧,所以這小子準備添把火,可把他少爺賈榮給坑夠嗆。
“少爺,我委屈呀,受點罪都沒什么,可是您不知道醉金剛倪二,和趙豐年這兩只老狐貍太缺德了。”
“哦,怎么缺德了?他們把你怎么了?”
賈蓉一看到元寶這么說,心里面就更加的不滿了,一看有機會報仇元寶,這小子能放過嗎?添油加醋甚至胡說八道,向賈蓉訴苦,搬弄是非。
“少爺,小王老爺是好樣的,但是他們家的管家太不是東西,明知道我是您的貼身小子,明知道我是咱們寧國府的仆人,他對我是非打擊嗎?一點兒都不拿我當人看。”
“無論是去的路上還是回來的路上,我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別說安穩覺了,就算是能睡上兩個時辰的日子都沒有。”
“吃的是什么呀?吃的是拿嗓子的干糧,喝的是冰涼的涼水,來去之間一個多月呀,我連婚星都沒見過,少爺苦死我了,我在您跟前服侍了十幾年了,沒吃過這樣的苦。”
“吃點苦還不算什么,可是最近剛明二這小子因為白浪的關系,總是在我面前咒罵寧國府上上下下幾代人,咒罵少爺您說寧國府就是一個快進棺材的遲暮老人。”
“家里面出現了白浪這么大的蛀蟲,貪污了這么多錢,無論是寧國府還是您都充耳不聞,難道是瞎子嗎?”
“老寧國公打下來的家產被您和姥爺這樣的不孝子孫敗得一干二凈,當您和老爺沒的那一天有何臉面去見老寧國公?”
“說你們父子二人就是浮夸子弟,早晚得把家也敗了要飯,您說這話我能受得了嗎?我一反駁最近剛明兒仗著身體強壯就揍我,沒有他們這么欺負人的。”
“占了咱們便宜不說還這么咒罵咱們寧國府,這也太過分了,這是兄弟和親人能夠干出來的事兒嗎?”
“我看醉金剛倪二這么做,就是小王老一個主意,要不然他也不這么對待我,他這么做壓根就沒看得起你這個兄弟。”
元寶在這搬弄是非,胡說八道,什么難聽說什么,挑撥離間,安裝罪名,他是頭子三言兩語就把賈蓉這毛頭小子的活給挑了起來。
他的本意是想利用賈蓉給自己報,把這一個多月受的委屈好好的發泄一下,然后再完成賈珍交給他的任務,到賈珍那里去領賞。可是沒想到元寶這小子不光坑了他主人,還把自己的命給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