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午王凱非常的自覺,就像是一個宅男似的待在客棧哪里都沒有去,陪著家人吃完晚飯之后,王凱剛要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就被醉金剛倪二給拽住了,這小子在王凱的耳邊嘀嘀咕咕了一晚,而王凱呢眼睛是越睜越大,然后點了點頭,看著邊上不明所以的花想容說道。
“媳婦兒,我有事出去一趟。”
今天正好輪到花想容陪著王凱,一看到醉金剛倪二在王凱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番,王凱的臉色驟變,花想容還以為家里面出什么事兒了,就焦急的問道。
“老爺怎么回事兒啊?是不是家里面出什么事兒啊?”
花想容的母親花大娘最近身體挺不好,王凱帶一家子人南下游玩的時候,請花大娘和自己的大舅哥花自芳帶著一家人同行。
可是老太太已經下不了炕,現在就是靠日子,一看到王凱臉色變了花想容就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想到了在京城的母親是不是已經不行了,所以嚇得臉色都變了,王凱一看到這種情況趕緊安慰著說道。
“你這丫頭想什么呢?我是出去會一個泉州的朋友,而不是經常出的問題,安心的在房間等我。”
說完王凱看著花想容還眨了眨眼睛,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花小龍臉色還是不由得一陣羞紅,跑回了房間。王凱呵呵一笑,手里面煙袋鍋帶著醉金剛倪二一邊往出走,一邊低聲的問道。
“老二這個人靠譜嗎?”
醉金剛倪二嘿嘿一笑,一邊給王凱開著門一邊說道。
“老爺您放心吧,這個人的哥哥就是調教昆侖奴的高手,他雖然只是一個良渚的小伙子,但是他知道不少內幕。”
“為了請到他,我可是花了將近50兩銀子才把它弄出來,老爺花幾十兩銀子弄清楚那些煤球的去處,有這么重要嗎?”
王凱看到醉金剛倪二心疼50兩銀子,就不禁搖頭苦笑的說道。
“老二滿足好奇心不是錢能夠衡量的,我就納了悶了你說泉州港每一年靠岸的這些運奴隸的船有不少,昆侖奴的數量都有1000多個。”
“這么多獨具特色的,奴隸他肯定會非常的搶手,可是你在京城滿大街晃悠,你見過皮膚黝黑的昆侖奴嗎?”
醉金剛倪二一邊扶著王凱上馬車,一邊拿著馬鞭子準備趕車,一聽到王凱這么說,這小子愣在那那好像回想一下,這才搖頭苦笑的說道。
“老爺你還真別說我長這么大也沒見過這些煤球,正像您說的那樣,一年有1000多個昆侖奴被運輸到咱們這,可是這些人都哪兒去了呢?”
“所以呀我非常的好奇呀,這些體格強壯的昆侖龍都跑哪去了?怎么一個也見不到了呢?”
“不弄清楚這件事兒,我心里面總是有一個疙瘩,就算是離開泉州這個地界,我也感覺到不舒服,所以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50兩銀子咱們該花還得花。”
醉金剛倪二揚起手里面的馬鞭子,輕輕的揮了一下王凱家拉車的這匹老馬就會打了個響鼻,拉著馬車往前走,最近剛明兒一邊趕車一邊說道。
“老爺您都這么說了,那么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這個人絕對可靠,知道的那一幕還多50兩人的花的值。”
兩個人邊走邊說笑,走出胡同之后就進入到了泉州港的癥結,放眼一看好家伙,燈火輝煌啊,熱鬧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