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說這些話的時候,故意抓住賈薔的手腕,使勁的掐了掐。大家要知道王凱可是練武之人,敢和老虎摔跤的主他故意使勁的掐著賈薔,就像是一只鐵鉗子掐住手腕兒似的,捏著賈薔骨頭差點沒碎了,疼得她嗷嗷叫。
“對對對,你說的對,那咱們趕緊走吧。”
而邊上的賴升呢,本來哭的是淚眼朦朧地,沒有仔細看王凱的動作,但是王凱橫插一腳讓賴升感覺到很詫異。
但是王凱在榮國府和寧國府地位特殊,真正算起來王凱還是賈珍的連襟,兩個人娶了兩姐妹也算是實在親戚。
再說人家王凱說的也對自己來的匆忙,馬車非常的簡陋,而賈薔呢年齡不大又喝醉了酒,要是爬進這樣的馬車,幾十里的路程走下來非得感染風寒病倒不可。
既然王凱主動的邀請賈薔坐在他的馬車里,兩家人并成一路回到京城,也無可厚非,所以賴生也就不管了,在前面帶路。
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之后,王凱帶著賈薔鉆進了自己的馬車,但是故意的讓醉金剛倪二,排在賴升馬車的后面往回趕。
在馬車上賈薔這小子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邊抹著眼淚看著王凱怪異的問。
“凱哥怎么了?讓你這么緊張。”
王凱一邊抽著煙袋鍋,一邊低頭沉思著說道。
“薔哥,我怎么感覺到不對勁呢?賈敬這老道死的蹊蹺,他不應該現在死。”
你說王凱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話,真把賈薔給難住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什么,賈敬死的蹊蹺,他不應該現在死,人死還挑什么時候嗎?
可是看到王凱低著頭沉思的樣子,賈薔就不敢多說話了,坐在邊兒上仔仔細細的看著王凱等待著他的解答。
而王凱呢把這件事在腦子里面過了幾遍,不禁想到了一種非常可怕的結果,抬著頭看著賈薔低聲問道。
“薔哥,賈敬這老道雖然跑到城外去尋仙問道,但他畢竟是寧國府的當家人,寧國府都已經和榮國府賈氏宗族鬧分家了,賈敬這老道士是個什么態度?”
賈薔對王凱可沒有什么隱瞞的,實話實說的說道。
“大爺爺,也當然是非常生氣了,剛開始的時候三天5天的就派人把賈珍叫到了道觀好一頓訓斥,每一次賈珍回來的時候身上都帶著傷的。”
“有幾次開會的時候,我大爺爺也是出現在會場的,堅決反對榮國府寧國府分祖,他寧可帶著賈珍跪在地上向賈家的列祖列宗請罪,他也不愿意離開賈氏宗族。”
“但是現在事情不是我大爺爺說的算了,寧國府經犯了眾怒了,雖然沒有罷了他族長的位置,但是大家已經不聽他的話了,分家是肯定的了。”
王凱點了點頭又問道。
“你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你大爺爺賈敬了。”
“大概35天左右。”
“最后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疾病在身或者是精神狀態極度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