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對姐妹花還沒有糊涂到什么都聽不進去的程度,終于止住了悲聲低著頭不說話了,書房的安靜下來了,王凱耳朵清靜了,這小子一邊揉著自己的腦關門,一邊敲著小桌子看著在場的王氏家族高層說道。
“我說各位這件事該怎么辦?大家得想出一個辦法來解決咱們王家的困難,解決我的困難,都給我開動聰明的頭腦想辦法。”
現在王凱這么一個強人都張口閉口說自己也遇到了困難,王家的這些高層聽到心里面酸的我難受啊。
正所謂君辱臣死。他們家雖然不是皇家但理兒是這么個理兒,自家老爺主人遇到了難事了。無論怎么選擇都會被別人給冤枉一頓,給敲詐一頓。他們這些當仆人的都是干什么吃的呀?讓自家老爺受這樣的委屈,受這樣的損失,他們還有臉活著嗎?
所以王家的這些高層啊,一個個瞪著猩紅的眼睛在那暗自使勁。現在倪管家不在家。李平這小子又跑到京城去給王凱大舅哥送東西去了,家里面就剩下了趙豐年悶葫蘆盧靜他們幾個。這時候趙豐年這老小子可是逮到機會了,趕緊出來表現,看著王凱冷聲的說道。
“老爺,這明擺著是寧國府的賈珍和尤夫人給咱們挖的坑讓你往下跳。”
“哦,現在尤老爺病重了,你寧國府的尤夫人是尤老爺的親生女兒,同時也是家里面的長女。你居然以城門封住,許出不許進,為理由拒絕來探望自己病重的老父親。”
“甚至在他爹死了,他都不過來處理喪事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通啊,他憑什么把這件事推給咱們王家。”
“推給咱們也行,咱們王家家大業大,不怕尤老爹一場喪事帶來的損失。但是你寧國府連一句話都沒有,連一個承諾都沒有。”
“當我們把尤老爹的喪事辦完了給你們解決了,麻煩反過來你們咬我王家一口,這壞的都快冒煙兒了。這世界上的沒臉皮的事都讓寧國府給干出來了,老爺咱們不能上當。”
趙豐年這老小子激動的一塌糊涂一邊嚎一邊喊,他把這件事兒的風險擺在了明面上,誰都能聽得明白。
可是他說了一大痛,就只說了一個不能上當。可還是沒有解決王凱遇到的問題,可還是沒有解決王家遇到的問題,王凱這小子被他吵得腦仁疼就指著他罵。
“我說老趙啊,你說了這么多,不還是沒有解決問題嗎?難道寧國府不管咱們王家就也不管嗎?人家還有一個封城的理由推脫呢,咱們有什么?”
“你光說寧國府在給咱們王家下套在給我下套,這一點我承認,他們就是這么想的,可是人家有理由啊。”
“這件事我要是不出頭,那罵名我就得背在腦袋上,可是我要是出頭這寧國府,這對兩口子能把我吃了,現在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怎么辦?”
趙豐年被王凱指著鼻子一頓質問徹底老實了,這老小子尷尬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就開始想辦法。
可是想什么辦法呀,這件事就像王凱說的那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躲都躲不掉。
這群大男人一個個當起來了,縮頭烏龜低著頭不吱聲,王凱這個當家男人呢,坐在火炕上愁的是滿腦門子都是官司。
在這個時候王家的女主人花想容站了出來,這丫頭先起身給王鎧倒了杯茶,安慰了一下王凱,這才輕聲的說道。
“老爺這件事的確是難以處理,但是您和大家是不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現在尤老爺子還沒死呢。”
唉呦這一句話說完,包括王凱在那全都抬起頭了,對呀他們忽略了一點呀,那就是尤老爹現在還沒死呢,你考慮什么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