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凱風塵仆仆帶著兩個身上帶傷一臉疲憊,但是非常興奮的雪獒,回到家里面的時候,剛進門就被花想容給堵住,拉著王凱緊張的問道。
“當家的,剛剛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怎么回事?”
王凱抹了一把頭上的熱汗,呵呵一笑隨手把手里面的斬煞黑刀交給王信,笑呵呵的說道。
“能是怎么回事啊,那匹狼又來了,好家伙光那個頭就有半丈的長,那狼爪子一撓下來水缸粗的松樹都能抓下一塊皮。”
“啊,這么厲害啊,那你有沒有傷到啊?”
花想容可記得王凱當初和一窩老虎摔跤的時候,那可是身受重傷,在床上躺了將近三個月,差點沒一命嗚呼,現在想起來他都感覺到心驚膽戰。
之所以有這樣的經歷,所以花想容總是反對王凱一個人到山上去打獵,即使去了那也得帶上一大堆人。
一聽到半丈長的一只狼的,一爪子下去松樹都能抓出一塊皮下來,那要是抓在人身上那還了得,另外4只狼牙比那爪子厲害多了,一口下去那骨頭還不得嚼碎了。
所以花想容這一緊張就拉著王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這個檢查王凱身上有沒有受傷?王凱倒是沒事兒,穿的這皮大氅,的確是被狼爪子狼牙給撕壞了。
但是王凱身上并沒有受傷,這才讓花想容放心下來,一邊拍打著王凱的胸口,一邊埋怨著說。
“老爺不是我埋怨你,那狼那么危險那么兇狠,你怎么還自己對付他呢?”
王凱文聽此言,哈哈一笑指著坐在自己身邊,兩只伸著舌頭大喘氣的兩只小家伙說的。
“怎么是我一個人呢?沒看兩只小崽子跟著我呢嗎?”
“這倆家伙聞到狼的味兒,就像是聞到不死不休的仇人似的拉都拉不住,一下子就竄上了合起伙來咬那只狼王。”
“而那只老狼王,你別看被趕出了狼群,瘦的跟干狼似的但是經驗豐富,以命相搏的時候,兩只小家伙還真不是對手,不是我在身邊啊,他們兩個非得戰死一個不可。”
這兩只雪獒可是王家的寶貝,王凱有多少實力強悍的朋友,看中了兩只小家伙就想要過去,王凱就是不給這沒辦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
可是上次小家伙發行愣是沒懷孕,這一次秋季配種導致配上,可到現在肚子也沒動靜,還沒生下來孩子。要是真是死了一個,無論是公是母,對玩家來說都是沉重的打擊,特別是幾個孩子那還不得哭暈過去了。
所以花想容這個女人關心完他丈夫王凱之后,又開始關注兩個小雪獒,把他們身上的白毛扒開仔細細細的看看身上哪里受了重傷。
兩只小家伙的毛發的確是沒有那只狼王毛皮防御力高,但是那也不是吹的,即使被撕開了個口子,流了血也是皮外傷。連縫合都不用上上點藥,止血之后用不上一半個月時間,傷疤就會脫下來。
兩個小家伙雖然受傷了,但是精神狀態異常亢奮,兩只眼睛瞪著兇狠的目光,嘴角都裂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女主人花想容檢查自己的身體,美的不得了。
不用王凱吩咐,花想容就招呼自己身邊的事,趕緊帶著兩只小家伙到后院單獨開辟出來的狗窩給他們洗澡上藥。
正好前幾天被那這批狼王禍害的那兩只梅花鹿,只是被他吃了一半,剩下的那爛另一半被仆人拖了回來。
王鎧和家里面的人絕對不會吃這樣的梅花鹿,但是可以把這些梅花鹿肉弄熟了,這兩個小家伙補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