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作坊的老板家族制作這種醉蟹已經有6代人了,手里面掌握著獨特的配方,掌握著充足的進貨渠道。”
“可是沒想到一提到這種軟殼碎屑的時候,那東家都快哭了,告訴我這些軟殼醉蟹,可遇而不可求,都是萬里挑一。”
“他們用他們家傳了6代的祖傳秘方,制作這種軟殼醉蟹,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壇子進行封閉,所以即使開壇也可以儲存兩年以上。”
“可是這種螃蟹它的數量太少了,這兩壇子醉蟹是他們家攢了將近三年,才出產的這么點軟殼醉蟹。”
“無論咱們花多少錢咱們買不到啊,他們也制作不出來,眼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從他們手里面溜走,您說這東西他能高興得起來嗎?”
王凱這回明白了,不禁搖頭哭笑的說道。
“原來是產能不足啊,也是這種軟殼醉蟹是非常難以碰到,難道就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嗎?加大他們的進貨渠道是不是就能多遇到這些軟殼醉蟹。”
趙豐年堅定的搖頭說道。
“老爺,他們這些制作醉蟹的世家都有獨特的配方,他們家6代人經營這么一個作坊,一年出產的醉蟹多幾萬壇子。”
“幾萬壇子碎屑才能出產兩壇子軟殼醉蟹,您說這數量得有多稀奇吧?他們想多產出,他也產不出來呀。”
“那你不會到南方地區再打聽打聽,有沒有別的軟殼螃蟹的說法能夠制作這種軟殼醉蟹。”
趙豐年一聽這話頹廢的搖頭說道。
“老爺我怎么沒去辦呀?我不光托人打聽,而且我還派人去打聽。江南腌制醉蟹的那些區域我都打聽變了,可是沒有這種軟殼醉蟹出產。”
“有的那些腌制醉蟹的作坊,一聽到有軟和醉蟹,他們就感覺到聽的是天方夜譚,他們經營了上百年傳承了幾代人的醉蟹,也沒聽說過什么軟殼醉蟹這東西。”
完了,王凱頹廢的往椅子上一靠,喃喃自語的說道。
“完了,完了,碰到獨家秘方了,就此一家別無分號啊,你說你這怎么買吧,難道就沒有一點機會了嗎?”
沒想到趙豐年趕緊搖頭晃腦的說道。
“老爺怎么沒機會啊?我已經跟那個東家定好了,每隔兩年我會親自到他們家作坊去采購這種軟殼醉蟹。”
“去了他們自己家吃的,我有多少要多少,每一只我給他開出5兩銀子的價格。但是他還不能保證這些軟殼醉蟹有多少只,只能看一看具體有多少只軟殼醉蟹才能計算好價格。”
王凱一聽這話高興起來了,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興奮的直拍桌子說道。
“好好好,這件事可由你親自負責,以后咱們家能不能吃上這種絕食美味的軟殼碎屑,可就看你的能耐了。”
“老爺您放心,我兆豐年就算是跑死累死,我也把這些軟殼醉蟹給您弄回來,多了咱不敢說,逢年過節的吃上兩只應該可以辦得到。”
這話說的聽起來挺提氣的,可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這些軟殼醉蟹的珍貴啊,別說吃上兩只了就算是吃上半只。他們也能知足幾個月,但是王家的這些女人們饞的口水都流下來了,嘗嘗味道都成了一種渴望。
但是不管怎么說吧,趙豐年這件事辦的還算是不錯,腌制醉蟹世家的那個東家口頭約定,讓他們把腌制好的軟殼醉蟹給王家留著,不管有沒有算是一個希望,總比望眼欲穿吃不上強多了吧。
而從這一天開始呢,老王家又出現了一種獨特的美食,這種美食啊就算是皇宮御廚都沒有什么東西啊那就是軟殼醉蟹,凡是嘗到軟殼醉蟹美味的人無不交口稱贊。
可是這種軟殼醉蟹無論你花多少錢你都買不來,無論你找多少地方你都找不來。成了王氏家族的獨門武器了,讓京城的那些吃貨們是滿足捶胸后悔的肉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