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清醒清醒吧,難道你比我還糊涂嗎?看不出來這四大家族都已經落寞到什么地步了嗎?他們已經是二流世家了,有的二流都算不上了。”
“我跟你說呀,你見好就收吧,有的吃就不錯了,再糾纏下去骨頭都沒了。”
王凱聞聽此言,頹廢的往軟榻上一靠,唉聲嘆氣的說道。
“哎喲喂,得不償失啊,得不償失,你說我招誰惹誰了,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一下子就砸在了我的腦袋上。”
“賈王史薛四大家族真不是東西。都tnnd是畜生。”
這一句話賈璉聽著可不樂意了,指自己的鼻子氣哼哼的說道。
“我說王凱我知道你心里面有氣,你罵歸罵你可別把我給燒進去啊,我跟他們可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你們就是一丘之貉。”
“嘿,你這個小子屬瘋狗的啊,逮誰咬誰呀,我告訴你啊你再這樣我可走了,到時候沒有我給你出那一份手續和契約,那塊極品龍涎香你也只能干看著而賣不掉,這就損失幾十萬,兩銀子拿多拿少你自己考慮吧。”
王凱聞聽此言,兩只眼睛亮了亮但是不服輸的冷笑著說道。
“幾十萬兩銀子你唬誰呢?我告訴你賈璉,我和薛家打了好幾年為了什么呀?就是為了爭奪香料界霸主地位,現在我天香樓是香料界的扛把子,我有定價權呢。”
“只要我天香樓一發話誰敢炸刺兒,哪怕這一塊極品的龍涎香我賣不掉,我放在我天香樓店里面展覽,惡心你們這四大家族我也愿意,不就是幾十萬兩銀子嗎?在我這兒算個屁呀。”
賈璉還就不信那個邪了,看著王凱冷笑著說道。
“香料界的扛把子你唬誰呢?你要有香料定價權的嗎?你認為史家的那些廢物會利用這些南洋的幾只土猴子把菁純香料界能夠攪動風云嗎?”
“我可聽說了,京城的那些香料店對你天香樓早就非常不滿了,他們打算籌集錢把這塊極品龍涎香吃下去,到時候和你們天香樓打擂臺。”
王凱卻不屑的冷笑著說道。
“我跟你說那都是假象,你還真當真了,二哥不是我跟你吹牛,誰要是敢吃掉這塊龍涎香轉過年,他別想在買到一斤一兩別的香料。”
“干香料店的的確需要極品的頂級香料,但是用的最多的還是那些普通的香料,我把這些普通的香料給他們掐住用不上三年,他就得黃攤兒,他怎么跟我對抗啊?”
王凱說這句話有點輕狂,但是他還真能干得出來,也能把這件事干得漂亮,因為他手里面掌握著香料的定價權。
我不想賣給你,京城的任何向了店都沒辦法,在南方采購足夠的香料維持生意,你沒有禍源,你這個香料店你還怎么開下去?
王凱為什么這么牛啊,一年收入幾百萬兩銀子,就是香料市場給他帶來的好處嗎?要不然他費這么大勁跟薛家干了好幾年,得到這么一個好處。
這也是為什么四大家族保齡侯府史家,向天香樓伸手使絆子,王凱這么瘋狂的原因所在,因為這是王凱的命脈,誰碰他都跟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