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一聽到自己媳婦哭的這么慘,他也感覺到特別郁悶,尷尬的拍了拍花想容的手搖頭晃腦的說的。
“唉呦喂,媳婦你別害怕,我這不是病而是郁悶,我天天待在炕上除了吃就是不能動,我吃不下去也消化不了啊,不關人家小楊大夫的事兒。”
花想容易聽到,王凱這么說抹了一把眼淚,氣哼哼的吼道。
“老爺我就不明白了,您怎么就跟別人不一樣呢?難道您就不能消停消掉,好好的養養身體?別再把小病拖成大病,你要是真不行了,我和孩子們怎么辦?”
王凱哭笑不得地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
“媳婦兒你說啥我都明白,我也不是矯情更不是想讓你們擔心害怕,我這是郁悶的,不信你把你的眼睛蒙上,你看看你還能不能吃下去飯。媳婦兒啊我這眼睛什么時候能好啊?我是不是瞎了?”
這句話王鎧這兩天問了不下200多遍,花想容都解釋的都不耐煩了,一看到王凱又開始問這句話,氣的揪著他耳朵來了一個360度循環,把王凱疼的嗷嗷直叫花想容這才罵的。
“老爺,你還說你這不是矯情呢,不就是眼睛受傷了嗎?看不見幾天過兩天就好了,你這么矯情不吃飯你是不是想成仙呀?”
“人家小楊大夫再三向你保證,你這眼睛啊保住了你不會成瞎子,更何況換了兩次藥了,換藥的時候你又不是看不見,你怎么能成瞎子呢?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花想容說的沒錯,每一次換藥你別看王凱疼得死去活來的,但是他能夠看見光能夠看見人,說是成瞎子他王凱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人這個郁悶的心情啊,不是人自己能夠控制,王凱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被媳婦揪著耳朵訓斥一頓王凱,到之前的挺委屈,吭吭唧唧的說的。
“唉,我也明白,可是我這眼睛看不見我也不能動,身上都生銹了,感覺到渾身關節就像是連在了一起似的,渾身難受啊。”
“媳婦兒啊,我的腳不疼了就連結痂都脫落了,新皮都已經長出來了,您能不能放過我,讓我在咱們家走幾圈消消食,我興許還能多吃幾口吧。”
王凱說的沒錯,每一次王凱腳步傷口換藥的時候,花想容都在邊上看著王凱呢,一個勁的嚷嚷腳上特別的癢,讓他們這些女人呢拿著小鉤子一樣的工具,把他腳底板上的那些結痂一點一點的挑開。
王凱傷口上的金瘡藥那都是最好的,再加上傷口處理得當并沒有感染,所以他好的特別快。現在腳底板上的結痂都脫落了,長了一層新皮,他已經能走路了,可是家里面的女人就不讓他動。
這是為什么呢?他們就是怕王凱隨意的走動,隨意的搖頭晃腦的把眼睛上的傷口給牽扯到眼睛,再受傷那可就不是簡單能夠處理好的了,還得遭二茬罪,弄不好王凱還真得成瞎子。
王凱他是個閑不住的人呀,硬生生被媳婦們按在炕上不讓他動,他不能不郁悶嗎?他沒什么事干他就坐在那瞎想。
就往不好的方向想把他給愁的三四天都吃不下去飯了人日漸消瘦,花想容實在是看不下去,只能拉著王凱的手,輕聲對他說道。
“行行行,我陪著你在屋子里面走幾圈,但是老爺呀你這眼睛可還沒好呢。無論是起來還是坐下,無論是走東還是走西,你的眼睛可都不要突然向上看向下看,也不要大幅度的扭轉自己的脖子,要是牽扯到了眼睛的傷口,那可是了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