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聳了聳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很疑惑。確實,他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撰寫出完整度更高的銘文。
華柔也是驚訝的連連搖頭,半響,笑著對石冬說道:“連云公子都被淘汰,我能夠待定就很了不起了。”
“不可思議的遴選!”石冬嘆道,心中更感憂慮,暗忖:“云帆都會被淘汰,小柔的待定又有幾分勝算?”
正說著,隊伍又行進了幾步,云帆一看,輪到自己了,說道:“我先去了。”
說完,他來到臺階前面,深吸口氣,雙手抱緊‘元墩’,猛一用力,便將元墩舉過了頭頂。
似乎非常的輕松,云帆心中納悶。
忽然,元墩變得越來越沉,云帆大吃一驚,急忙運用更多的力量進行抗衡,并扎穩馬步,穩穩的立在那里。
不一會,元墩增加到了一萬斤的重量,云帆也用到了鍛體九品的力量。接著,元墩感應到云帆力量的增加,又相應的增加三品,重達一萬九千斤。
如此這般,不一會,云帆已使出全部力量,脈沖六品加上純粹的肉身力量,達到三萬多斤,而元墩的重量也相應的增加到脈沖九品的四萬斤。
本來,到這種程度就停止增重了,讓修士適應一下后開始爬臺階。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元墩又持續的增加到筋骨二品,達到五萬兩千斤的重量后,才停了下來。
這幾乎是云帆極限力量的兩倍,頓時壓得云帆臉色通紅,青根暴突。
云帆覺得不對,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如今也只能咬牙堅持了。
“云公子好像不太對勁。”華柔也看出了不對,暗忖:“怎么剛舉起元墩就受不了了?”
“看不明白。”石冬也皺起眉頭,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啊!!”云帆怒吼一聲,邁上第一級臺階。
剎那間,他感覺力氣在這一刻都用盡了,雙手幾乎抓不住元墩。不過,他還是堅持住了,沒有讓元墩掉下去。只是,現在必須休息一下,聚第二次力,才能再上一級臺階。
臺階最頂端站著一位考官和一位主考官,他們饒有興趣的看著云帆,忽然心中一動,互視一眼后,異口同聲的問道:“血脈修士?”
他們擔任遴選考官多達十幾次,自然看得出云帆的異樣,也知道‘元墩’現在的重量幾乎是云帆力量的一倍。
這種情況極為少見,卻說明了一點,元墩底下的那位修士極有可能是未覺醒的血脈修士。因為圣獸的魂魄就是一種力量,而且更狂暴、更純粹。
圣獸的魂魄雖然還在沉睡,隱于血脈之中,但元墩依然能夠感應到。結果,元墩的重量就會莫名的增加,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考官嘆道:“可惜還沒有覺醒,否則,何必參加遴選,早有超級宗門的人將他帶走了。”
“沉睡的血脈修士不知幾何,能覺醒的又有幾個?”主考官說道:“不覺醒和普通修士也沒什么區別?我們不要過于驚訝,正常遴選就是。”
“那如何判斷?”考官問道。
靈月宗考的是毅力,看的是上了多少級臺階。然而,云帆背負的重量已超出其他人太多,依然要他走四十級、六十級臺階的話太不公平。
“上得十級便可待定,十五級足以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