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是靈家什么人?你們竟如此聽話?”云帆問道。
成南行應道:“那兩人是七王子靈陽的手下,手持七王子信箋,我和大哥不敢得罪。而且,只要是靈家人,大家多少都會給面子的。”
“哦!”云帆心中一動,想到被七王子追殺的納蘭成品。不過,那次遺跡之行,七王子也許不是要殺納蘭成品,而是要采摘‘幽冥曇花’。
看來,在魔地終將不可避免會和這位七王子靈陽交上手。
不過,那是后話,現在令他奇怪的是,兩位七王子手下不管是要抓還是要殺雪和劫,動手就是,有城主府幫助,怕什么,何必拖延。
而且,就算不敢明著來,要用舞要挾雪和劫,舞也抓到了,為什么又害怕雪和劫知道是他們所為,一聲不吭的將矛頭引向角斗場的比賽上。
他問道:“為什么要留他們在獸寶城?”
“這個我確實不知。”成南行應道。
劫淡淡的說道:“你問這個他如何知道,不妨換個問法。”說完,他向成南行問道:“你為什么離開角斗場?”
“城主府來信,城主剛剛回來,急召我回府。”成南行老實的答道。
“明白了嗎?半夜回來的城主。。。”劫無奈的問道,目光掃視著云帆和雪。
雪被靈家追殺過幾次,自然明白其中的奧秘。但云帆不懂,茫然的搖了搖頭。
劫嘆了口氣,說道:“我和雪被七王子手下追殺過幾次,他們對我們是了解的。我受過傷,戰力難以持久,對他們來說可以忽略不計,但雪的戰力卻足以讓他們不敢動手。然而,他們不想失去在靈陽面前邀功的機會,因此,綁了舞,將目標指向角斗會。因為,今天的角斗會,也是城主回來的日子。”
“成城主是獸寶城中唯一的一位固元境修士!”云帆瞪大雙眼,驚嘆道:“他們居然要等固元境修士回來才敢動手?有這個必要嗎?”
“不止。”劫搖了搖頭,“城主府管家不能召集城中寒族,只有城主回來才能將寒族修士召集過來。而且,我斷定他們會傳書報告,附近若有靈陽的侍衛,必會前來相助。而這些靈家侍衛可以發出帶有靈家印記的召集令,召集五王產業的人。”
“傭兵聯盟、角斗場、商會聯盟?你的意思是他們要將整個獸寶城的高階修士都召集起來,對付你和雪?”云帆更是感到吃驚,同時也是頭皮發麻,那是何其強大的力量,能從他們手中救出舞來嗎?
劫自傲又無奈的一笑,嘆道:“不是對付我,是雪。你看到的雪并不是她的全部,當她展現力量的時候,固元境修士也要避讓三分。”
雪默然不語,但眼睛中卻出現了無盡的寒光,清澈的目光內透出傲然的殺意,堅定的眼神告訴著眾人,刀山火海也不能阻擋她去救舞。
“舞在城主府嗎?”劫問道。
“嗯!”成南行點了點頭。
忽然,劫右手一舉,剎那間,無盡的暗黑色氣息聚在上面。接著,他一拳擊出,轟在成南行的胸口上面。
‘嘭!’的一聲,驚恐萬分的成南行還沒來得及叫喚,就一命嗚呼了。
云帆嘆了口氣,他明白殺戮已不可避免,劫和雪一定會前往城主府,那里有幾百位練氣境以上的修士等著他們。到時候,血將灑滿城主府,現在的成南行不過是其中一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