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飛看著這些人木然的神情,皺起了眉頭,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向張立成問道:“這里的兩百多位練氣境修士是獸寶城的全部力量,如今折損一半,還要耗下去嗎?”
“不接著耗,你能如何,難道置魔帝命令于不顧嗎?”張立成冷冷的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回應著。
成一飛一愣,對于魔帝的命令,他還真不敢違抗,但萬一這些練氣境修士都隕落在此,他這個獸寶城城主也就是個光頭司令而已,這種情況他也不愿意看到。
沉吟半響,他建議道:“我剛才接雪的第四劍,也不過經脈膨脹而已,若是讓我帶十人攻上去。我想,是能夠成功的。”
張立成搖了搖頭,說道:“他劍中的‘傷’比靈雪的‘傷’還要厲害,你我乃最后的力量,不可輕易出動。”
“再不動,獸寶城就全城覆沒了!”成一飛不滿的應道,對于一城之主的他來說,若手下只剩一些外三境修士,又算怎么回事。
張立成明白他的憂慮,想了一下,說道:“再等等!”
“好吧。”看到張立成堅持,成一飛無話可說,只好暫且作罷。
“殺!”張立成點頭喝道,這次不是傳音入密,而是命令。
排在第一排的修士深吸口氣,應聲而動。但麻木的他們已經忘記用怒吼聲為自己打氣了,他們機械的舉起名器,施展絕技就沖上了臺階。
“殺!”云帆卻始終保持的殺意,因為,他必須用無盡的殺意和斗志來保持‘血傷’的威力。
然而,隨著氣息的不穩,經脈的震蕩,‘血傷’的威力終究是在慢慢減弱。
‘嘭!’的一聲,第二輪的第一波攻擊和剛才的結果有了差別。
云帆依然被擊飛出去,撞在墻上,落到地上,噴出了一口鮮血。十一位修士也噴出了鮮血,退下臺階,運氣驅離著異常狀態。
不過,這一次,眾修士中只有四人沒能成功驅離異常狀態,倒了下去。
一劍四殺!威力已減!!張立成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一翹,喝道:“繼續,殺!”
第二輪的第二組修士沖了上去,不過,再次被云帆一劍四殺。
第三組沖上去,被云帆擊殺三位,第四組上去,又損失四位。
果然,如他們所言,十輪很快結束了,他們又開始組織第三輪的攻擊。只是,第二輪,他們死在‘血傷’之下有三十五人,因此,第三輪只能排出七波攻擊。
不過,云帆也到了極限,他半跪在臺階上,握劍的右手開始了顫抖,看起來已無力握劍。而左手必須撐地,才能穩住身體。。。
“還等嗎?”成一飛看著始終倒不下去的云帆,不耐煩的喝問道。
而且,這話沒有使用傳音入密,而是直接用元氣吼了出來,所有人都聽得明明白白。顯見,他已非常惱火。
張立成嚇了一跳,暗忖:“若是被眾人知道自己將他們當成炮灰,那就麻煩了,不過,時機也到了。”于是,他應道:“不等了,剛才云帆一劍只能雙殺,威力大減,你帶十人出戰,必能擋住。”
“我來了!”張立成的話還未完,成一飛已迫不及待的喊了一聲,躍到第一組攻擊隊形的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