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被彈回到剛才拔旗的地方,而這兩位修士雖然沒有移動腳步,但體內卻已如波濤般洶涌,不但經脈受損、筋骨斷裂,精血流失,一股力量更是要破體而出。
剎那間,這兩人來不及去驅離‘魂傷’所帶來的‘傷’,就連噴了幾口鮮血,眼、鼻、口、耳七竅流血而亡!
“天啊!”
“他居然只用一劍就殺了兩位固元境修士!!”剩下的六位修士頓時大驚失色,皆被這一劍給驚呆了。
“這是什么劍?”
“傷劍!而且是第五劍!!”宇文元風嘆了口氣,他跟著云帆上鳳羽峰,其實存有僥幸心里,覺得云帆差靈雪一個境界,不一定能施展出第五劍。
然而,當看到這一幕后,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也是嚇了一跳,因為,這一劍的威力雖然不如靈雪,但那種‘傷’卻更純粹,也更詭異!
他掃視了一下四周,連自己在內還有六位固元境修士,兩位后期,兩位中期,兩位初期,論元氣濃度就不如當日雄峰之頂的五人。
何況,這六人除了他,那五位的名器、絕技都不會強到那里去,更不會有像靈陽那樣的血脈修士。
綜合來看,這六人的實力弱當日雄峰之頂的五人一大截,只怕比云帆弱靈雪的差距要大。如此,六人合力不會是云帆的對手。。
宇文元風吸了口氣,暗忖:“什么實力最低、身份最低,只怕不僅不是,他的實力還應該是最強的幾人之一。”
“風元文宇!你還沒有回答我,要不要搶?”云帆淡淡的對宇文元風說道,看來,他已經認定宇文元風就是風元文宇,再也改不回來了。
宇文元風一時氣結,但他不是笨蛋,在實力不如對手的時候,他可不想輕舉妄動,枉送性命。
眼睛一轉,他說道:“你是財王納蘭家的人,而我是器王的公子,大家都是五王中人,你雖然冒犯了我,但我怎么會和你一般見識呢?”
接著,他對其余五位修士拱手說道:“鳳羽峰的旗子爭奪我就不參與了,各位自便吧!”
說完,他轉身而去,一溜煙的跑下了鳳羽峰。從不屑于云帆,到叫囂著要殺了云帆,再到灰溜溜的逃跑,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轉變之快,讓人咂舌。
就連云帆也沒想到,在廣場叫得最大聲的人居然也是跑得最快的人。
不過也好,走了宇文元風,剩下的五人就好對付了,他繼續問道:“各位要不要來搶,不搶的話,我這位練氣四品的小子就要占有這面旗子了。”
五人面面相覷,從兩位固元境修士的死亡中,他們看出了云帆的實力。他們不是笨蛋,實力最強的宇文元風都跑了,他們還留下來搶旗算怎么回事。
于是,眾人說道:“旗子該是你的!”
“你有那個實力擁有這面旗子!”
話音落下,這五人也和宇文元風一樣,一溜煙的跑下了鳳羽峰。
一場本來會很艱苦的戰斗居然就此化解,云帆心中愕然,看著手中天傷,說道:“你的功勞!”
得了旗子,應該回廣場了,但云帆沉吟片刻后,覺得現在下去會碰到其他人,徒添麻煩。
于是,他決定,先在峰頂休息一下,晚一些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