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厲害嘛!程益一愣,發覺云帆這一劍沒有想象中的厲害,心中一喜,將‘陰魔功’所形成的魔元氣壓了過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傷劍越往后威力越大,呈現著幾何式的增長。
云帆將天傷一收,接著一揮,迎向了陰魔功!
‘嗷嗚!’狴犴之魂躍向天傷,和天傷共舞于虛空中。一道寒光劃過,虛空宛若被劈成兩半。這是云帆第一次在固元境的修為下用天傷來施展‘血傷’,其威力絕不亞于獸寶城城主府的那一記‘魂傷’!
‘嘭!’的一聲,這一次,輪到程益的元氣四散而潰。而且,被‘血傷’中的‘傷’侵襲后,筋脈寸斷,精血也開始了燃燒。
“噗!”的一聲,他噴出一口鮮血后,從樹上墜落下去,摔在了厚厚的枯枝落葉上。
云帆從樹上跳下來,凝視著他,冷冷的問道:“這是哪里?”
程益元氣潰散,無法重聚,根本沒有再戰的能力,而且,就算能夠再戰,他也自忖不是云帆的對手。于是,他老實的答道:“西部。”
“那里的西部?”云帆眉頭一皺,繼續問道。
“哪里?”程益不解,又恐云帆發怒,說道:“十七號戰場的西部!”
云帆聞言嘆了口氣,這是他聽到的一個最壞的結果。身處十七號戰場,說明傳送是成功的,但落在西部,又說明十七號戰場的傳送陣沒有起到吸引的作用,因此沒有落在傳送陣所在的北部。
而之所以沒有起作用,毫無疑問,是被于鳳舞破壞了。
如此,于鳳舞不可能借助傳送陣逃離這里了。而對方三隊人馬中剩下的十人也無法離開這里,因此,自己將要面對所有的敵人。
然而,面對多少敵人他倒不怕,只怕于鳳舞的九死變成十死,于是,他喝問道:“在楊一元傳音示警后,你有沒有去傳送陣?”
“去了。”程益依然老老實實的答道。
“那里發生了什么?”云帆問道,屏氣凝神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程益奇怪的看著云帆,暗忖:“你不是從那里傳送出去嗎?為什么問我?”
不過,他可不敢這么回答云帆,一五一十的說道:“我去的時候只見獸王赫連輕鐵一人在那里,只是,他臉色鐵青,我沒敢多問。后來,是七王子詢問后,才知道你們已傳送出去。接著,因為傳送陣的損壞,南宮小姐留在那里想辦法修復,而其余人則各行其事。”
都傳送出去了?不可能吧?于鳳舞沒有隨自己離開,其后傳送陣損毀,她更不可能傳送出去,難道?云帆問道:“你說你第二個到達傳送陣,那除了赫連輕鐵外,有其他人嗎?”
“沒有。”程益肯定的搖了搖頭。
云帆心中一沉,暗忖:“難道于鳳舞已死,所以沒有其他人,而是有其他的。。”想到這里,他深吸口氣,艱難的吐出了四個字,“有尸體呢?”
“沒有。”程益再度搖了搖頭。
這讓云帆大吃一驚,若說于鳳舞的尸體不見是一種安慰的話,那賀毅呢?他可是被于鳳舞當場殺死的人,怎么可能不見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