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覺得‘蔣小玉’這個名字很可能不是女子真名，不過，不管真假，有個稱呼就行。至于上界之事，他卻渴望知道，逐又問道：“什么是完美魂魄的傳聞？”
蔣小玉想了一下，說道：“若你能幫到我，我再告訴你好了。”
“如何幫你？”云帆問道。
蔣小玉沉吟了一下，取出一方硯、一支筆和一塊絹布，又沉思片刻，才開始在絹布上進行撰寫。好半響，她才完成了撰寫，將絹布遞給云帆。
云帆接過來一看，心中一動，說道：“靈臺方寸功？”
“不錯，靈臺方寸功，仙界功法。”蔣小玉解釋道：“靈界和凡界最大的不同是氣，凡界的天地之氣為元氣，而靈界的天地之氣為靈氣。雖然兩者一脈相承，皆可被修士吸收和煉化，但兩者又不可同日而語，靈氣之濃郁相對于元氣來說，已不是量的關系，而是質的改變。在靈界，一切以元氣為依托的功法皆失去作用，修士修煉的皆為吸收煉化靈氣的功法，比如這靈臺方寸功。”
“來自仙界的功法！”云帆喃喃著，看著蔣小玉的眼光有了異樣，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此女子為靈界之人。
只是，靈界的魂魄之物不可墜落凡塵，除非放棄肉身、自降修為、化作魂魄，以此來適應恒天的元氣。
看她的樣子，卻擁有了肉身，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蔣小玉沒有理會他異樣的眼神，繼續說道：“其實，通天塔所有空間裂縫都連著仙界，里面充斥著元氣、靈氣和界面之力。元氣自不必說，凡界到處都是，感應到也分辨不出是凡界的元氣還是空間裂縫的元氣。而界面之力根本無法感應，因此，在凡界尋找空間裂縫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去感悟凡界不可能存在的靈氣，有靈氣的地方就是空間裂縫。”
“找到靈氣就找到空間裂縫。”云帆明白了，說道：“你要我修煉仙界功法，去感悟連接之地的靈氣。”
“不錯。”蔣小玉說道：“靈臺之間，感悟天地，方寸之地，萬里之遙。這‘靈臺方寸功’可感知千里之外的靈氣，足以穿越空間裂縫，感應到里面的靈氣。而且這是內三境的功法，合適你修煉。不過。。”
話音一頓，她凝視著云帆，說道：“凡塵毫無靈氣可言，根本不可能修煉仙界功法。除非，你的魂魄完美到天地臣服的程度。”
云帆問道：“所以你找上了我？”
“就看你的魂魄是否真的完美到天地臣服的程度了。”蔣小玉應道。
“我愿意一試。”云帆說道：“只是，我不明白，若是所有空間裂縫都連通靈界，為何恒天界的那些法三境修士沒有一個能成功穿越。而且，如果他們無法穿越，你又如何穿越？”
蔣小玉笑道：“空間裂縫中充滿撕裂一切的界面之力，就連仙人也不敢說安全通過。不過，空間裂縫的界面之力有強有弱，若是進到弱的裂縫中，就有可能穿過去。”
“如何判斷強弱？”
“無法判斷，只有進去后才能知道。”
云帆瞪大眼睛，問道：“這豈不是在碰運氣嗎？幾率如何？”
“幾率要看修為。”
云帆想了一下，明白了，說道：“界面之力和修為是相互的，修為越高，所能通過的空間裂縫就會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