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于占星興奮的問道。
在于鳳舞離開后,于家地位就變得極為尷尬,都不知還算不算是星月宗的附屬家族。
他們不像那些長居于此的家族,有多位弟子在星月宗內,他們加入星月宗的只有于鳳舞一人。于鳳舞一走,他們就斷了和星月宗的聯系,若不是其他人顧忌于鳳舞在星月宗受宗主喜愛的話,于家早就被趕出圣城南區了。
不過,就算不趕,也會斷了他們的供給,或者像今天一樣,用各種方法去為難他們。
若不是因為這里是恒天修士的圣殿,他們早就待不下去,要離開這里了。
好在,堅持總能看到曙光。于家又出現了一位可能擁有陣心的弟子,而只要這位弟子能夠加入星月宗,縱然不像于鳳舞那般能成為核心弟子,也會庇佑他們一段時間,讓他們得以在圣城扎根。
只是,這位弟子和于鳳舞不同,她的陣心并非天然存在,需要領悟。
而這種領悟要有高人引導,并且要有大量的資源輔佐。
同時,這也是一個賭博,并不是所有可能悟出陣心的人最后都能夠悟出陣心,實際上,一百個人里面不過一人能悟出陣心而已。
因此,星月宗才沒有太在意這些人,而是等他們悟出陣心再收入門下。
為了在圣城扎根,于家需要大量資源來賭這一把。因此,于占星才會被黃奇那塊假六玄冰鐵迷惑,導致幾乎傾家蕩產。
云帆聽完于占星介紹,才明白于家在圣城過得很是艱難,嘆道:“萬事莫強求,若此地不留人,退一步,亦可海闊天空。”
“如果不是于碧羽有可能悟出陣心,我們也就暫時撤離了。”于占星說道:“但,于碧羽有這個可能,我們不想浪費她的天賦,總要努力一下,看有沒有進星月宗的可能。”
“好!”云帆說道:“我會全力輔佐她領悟陣心,至于能不能,就看她的造化了。”
“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于占星欣喜的說道。
“沒什么,只是替于鳳舞盡一盡孝心而已。”云帆搖了搖頭,應道。
在他心中,于鳳舞是他妻子,于占星就是他岳父,于家的事,也就是他自己的事。于家有麻煩,他又豈能坐視不理。
而于占星從云帆的神情和言語以及于鳳舞一貫的堅持中,可以推斷出,兩人是真心相愛的。而這么多年過去,兩人也一定走到了一起。
只是,云帆不挑明,他也不問。
他看得出,云帆和于鳳舞將來所能達到的境界,是他永遠也觸摸不到的。雖然他算得上是他們的父親,但在修真界中,他們又是他仰望的星辰,他不想用身份去束縛他們。
“也許,除了血緣,自己和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于占星心中暗嘆。
“嘭!”就在他們各自感慨之際,屋外大堂傳來一聲巨響。
兩人相視一眼,云帆笑道:“來得好快。”
“他們是一個大族,凝神境修士不下十人。”于占星說道:“不如,就這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