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云帆為他們出了口惡氣,又帶來相當于于家一半家產的五百純凈元晶,眾人態度立變,反將云帆視為于家英雄,甚至一口一個姑爺的叫了起來。
不過,由于云帆并未點明,于占星并不允許族人如此稱呼云帆,在和大家碰面后,帶著云帆回了內堂。
然后,他將那位有可能領悟‘陣道之心’的于碧羽帶了進來,讓云帆看上一眼,看能否助她悟出陣心。畢竟,雖然云帆暫時罩著于家,但他畢竟不是星月宗弟子,而且,終有一天會離開圣城,走向恒天。
只有再送一位弟子進星月宗,才能保住于家長久的立足于圣城。
看到于碧羽,云帆恍惚間似乎看到鳳舞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時間竟然愣神了。
于占星見狀,說道:“從出生開始,所有人都說碧羽長得像她的姑婆。”
“姑婆?”云帆不解。
“碧羽是老夫玄孫女,她的爺爺,也是鳳舞的親哥。”于占星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云帆恍然大悟。
“不過,終究比不上鳳舞的天賦。”于占星嘆了口氣,說道:“她并非血脈修士,陣道之心也不是天然存在,只是有可能領悟。”
說完,他凝視著云帆。
雖然,他的年紀比云帆大,但他知道,對于‘道’的理解,他遠不如云帆。是以,他希望云帆指一條明路,讓于碧羽領悟出陣心。
云帆笑了笑,說道:“陣道雖然也是‘道’,但和進階法境所領悟的‘道’又有所區別,這種區別在于它必須存乎于心。若是心中不存陣道,是不可能領悟出陣心的,不過。”看了于碧羽一眼,又接著說道:“既然有可能領悟出陣心,就說明陣道已經存于她的內心,只是要將它引導出來而已。”
“是的。”于占星點了點頭,說道:“只是,這需要‘道’的指引,需要合天道的環境,更需要陣意的灌輸和熏陶,方有可能成功。而我,對這些一無所知。”
他只是練氣境修士,連道的皮毛都沒有觸到,這些理論都是從旁人口中聽來,至于如何實施,他根本不知。一籌莫展的他只想存一筆元晶,請高階修士出手,為于碧羽引導陣心。
不過,現在有了云帆,引導于碧羽的事可以請云帆代勞。
看到云帆沒有接話,他將云帆給他的五百純凈元晶和本來打算收購九玄冰鐵的一千純凈元晶一起推給云帆,緩緩地說道:“看在鳳舞的份上,請為于家留下一絲保護于家的力量。”
在圣城多年,他深刻的體會到實力為尊的道理,族中若沒有強人,不過是他人欺凌的可伶鬼。只是,讓他離開圣城,他又不甘心。
鳳舞這兩個字深深的震撼著云帆的內心,云帆知道,至少應該讓于家能夠在圣城立足。
雖然,他很快就會因‘百寶乾坤箱’而前往星月宗,生死未仆,但總是要做些什么才行。
于是,他說道:“我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你讓她留在我身邊。至于純凈元晶,我不需要,我只需要一個僻靜的地方。”
于占星聞言,知道云帆已同意引導于碧羽的陣心,大喜過望,應道:“一切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