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時音,路晨就情不自禁的捏緊了箱子的拉桿,看他這次不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路晨一共請了五天假,本來他可以不用急,但是此時路晨內心的情緒已經完全被調動了起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徹底占有時音,所以他從飛機下來后,就立刻給時音打了電話,想要和她見面。
他們兩個昨晚聊天的時候,已經用文字演練過一次了,即便是來真的,路晨相信這次時音也不會再有太大的反應。
反正都是這小妖精先勾引他的,可不管他的事,現在他心里一團火,正無從釋放。
今天恰好是星期六,時音也沒有課,當她接到路晨的電話,得知路晨已經回到江北市后,她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時音以為路晨不會回來,結果這家伙還真說到做到,第二天就到了。
不過既然路晨回來了,那正好可以繼續加深他們的感情,從而讓路晨徹底淪陷,然后她就可以完美的實施她的計劃了。
此刻的時音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危險性,她還想要在刀尖上跳舞,其實也不難理解,因為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她相信只要在關鍵時刻亮出自己的身份,路晨就不敢對她怎么樣。
別說路晨,就算是富二代何濤,也不敢對她亂來。
但很明顯,時音這次失算了,路晨這次回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得到她。
為了不讓別人看到,兩人約在了某個海邊的民宿見面,雖然今天是星期六,但因為他們約的地方稍微有些偏,沒什么游客,所以他們約會再適合不過,而且他們都是戴了口罩墨鏡的,也沒有人能夠認出來。
路晨訂的民宿是一個三層樓的,站在二樓露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海上的風景。
兩人來到二樓后,時音才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和墨鏡,然后嫵媚的說道:“親愛的,這么想我啊,一回來就要見我。”
聽到這話,路晨打量了一眼時音,時音今天下身穿的是百褶黑色短裙,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衣,柔順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面,看起來非常的清純。
被時音用語言捉弄,路晨已經受不了了,很想現在就開始,當然,他并沒有這么做,他笑著說道:“是啊,我在德清市的時候天天晚上都想你,想要把你按在我身下欺負。”
聽到這話,時音不以為然,她把自己的包包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說道:“欺負我?你敢嘛?”
路晨直接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屋里頓時暗了下來,然后他說道:“怎么不敢?”
見路晨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時音依舊認為他在裝模作樣,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個月沒有理你嗎?”
路晨回答說:“因為你要和何濤訂婚了?”
時音笑了笑,然后回答說:“誰要和何濤訂婚,我嫁給誰也不可能嫁給他,我爸爸也不喜歡他。”
聽到這話,路晨直接懵了,陳遠航不是說她和何濤訂婚了嗎?而且時音昨天也親自承認了,怎么今天時音又說沒有和何濤訂婚?
時音這時繼續說道:“我一個月不理你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要讓你想我,想我想的發瘋,然后為了見我立刻從德清市跑回來,就像現在這樣。”
聽到這話,路晨再次愣住,哪有這種做法的。
路晨繼續問道:“那你和何濤訂婚的事是怎么回事?”
時音坐在床邊,然后笑著回答說道:“傳言罷了,我只是利用了這一點騙你回來,怎么樣,我聰明吧?”
說到這里,時音還朝路晨拋了一個媚眼。
看到這一幕,路晨笑了笑,這個小妖精,不收拾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