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有被開除,一切都好說,可不是那個老板都像她這么好。
楊思思這時嘲諷問道:“認不準自己的身份地位,活該你被扣工資,這下你還敢讓大小姐喊你老公嗎?”
路晨笑著說道:“有什么不敢的,大小姐就是我老婆,咱們天天晚上都約會,我天天晚上都聽她叫我老公。”
路晨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一個憤怒的聲音。
“路晨,你個混蛋在說什么!你還想不想在這個公司干下去了!”
聽到時音的聲音后,路晨的臉上頓時布滿了汗珠。
這特么的……
時音怎么跟個幽靈一樣,那里有人說她,她就出現在那里……
眾人扭頭看到門口站著的是時音后,他們心里想的都是路晨完蛋了,這家伙居然兩次被時音逮到在背地里侮辱她,上午才做了懲罰,結果他還死性不改,這次肯定得被開除。
路晨緩緩的扭頭看著時音,然后笑著說道:“老婆……啊!不對,大小姐!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開除我啊!”
路晨一緊張,居然直接稱呼時音為老婆,鄭永興他們三個聽得目瞪口呆,這家伙還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居然在這個時候了還亂叫人。
看這樣子,他被開除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見路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叫自己老婆,時音更加氣憤,氣的滿臉脹紅,然后直接說道:“明天你不用來了!”
話音落下,時音轉身離開了樂坊。
看到她離開的背影,路晨愣愣的站在原地。
這還真被開除了!
唉,都怪他口無遮攔!
完蛋了,以后那里去找這么輕松工資又這么好的工作。
他還等著再干幾年,然后就買房買車娶老婆呢,三萬五,一年隨便都能存個三十萬,等存個十年他就能夠在江南市的郊區買房了。
可現在,他被開除了,估計之后再找工作,撐死也就只能找一萬多一個月的工作,而且還又苦又累。
這時,楊思思說道:“我也不說你什么了,我現在倒是挺佩服你的,居然敢當著公司老板的面喊別人老婆。”
鄭永興嘆了口氣說道:“唉,年輕就是容易沖動啊,沖動是魔鬼這句話一點兒沒錯。”
張巖說道:“路晨,要不你現在去道個歉,說不定大小姐就原諒你了,畢竟你也算是公司元老了。”
路晨從天音公司創建起,也就是天音公司賣樂器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天音公司了,時音對他印象是比較深刻的,畢竟公司創建那會兒就沒有幾個人。
不過路晨這人沒什么大的本事,最終也沒有混到管理層,只不過他作為公司的元老工資要比一般人高,樂坊四個人里面,就他工資是最高的,鄭永興這個和樂器打了十年交道的人工資都才一萬五一個月,而他一個月工資就已經達到了三萬五。
聽到張巖的話后,路晨覺得有些道理,好歹他也是公司的元老,時音再怎么樣也得講點兒人情吧。
就在路晨準備跟上去時,童歡回來了,她站在樂坊門口對路晨說道:“路晨,明天合唱團要去清山市演出,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坐飛機和他們一起過去,到時候那些需要用到的樂器由你來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