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公爵大人家的家仆,什么都不知道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巴拉德不能說,只能不斷哀求道。
“沒關系,沒關系,我們慢慢來,這里人很少的,感覺痛了,你可以盡情喊叫,我相信天亮前,你什么都能想起來,并且告訴我們。”
拿破虜沒有惡語相向,而是用一種類似醫生的口吻說話,但卻讓巴拉德毛骨悚然。
“等會啊,我會用這個打開你的腹腔,為了你的記憶當然是沒有麻藥的,然后我會用這個鋸開一些粘膜,再用這個試探一下,或許這時候會產生劇痛,你會昏厥過去,但是放心,我還有清醒藥劑,可以讓你永遠保持清醒的狀態。”
拿破虜開始詳細講解每一個道具的使用方法,這個過程讓巴拉德感到仿佛身處在地獄,但他依然什么都不說,除了可憐巴巴的哀求。
在這片郊野十公里的地方,米小飛他們四個人還在搜索,盡管他們的選擇會讓基德不悅,他們想要營造的勢力效應也很有可能落空,但米小飛卻義無反顧。
此刻古怪游記上的文字已經十分淡薄了,按照經驗時間估計只有兩三天了,但他卻沒有選擇善加利用基德的勢力,在他看來自己的本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即便理智不應該這么做。
現在他想的就是只要再快點,他們便能找到那些人的蹤跡,此刻他的感知能力達到了入微的級別,可以通過環境察覺到細微變化。那些人來去匆匆,一定留下了很多痕跡,順著這些痕跡,就不難找到他們。
在翻過一座山丘后,米小飛突然停住了,寧無華也看向了一處灌木叢的后面。
那里傳來了濃郁的血腥味,順風一吹即便是普通人也能聞到。
巴拉德躺在了泥地里,雙目圓睜,好像要突出眼眶一般。他面無血色,充滿了憤怒和恐懼交雜的神色,已經沒了呼吸。
在他的身上到處是可怕的傷口,那些人是將他當成了實驗品嗎?下手竟然如此殘忍。
米小飛微微低頭,臉上沒有表情,然后俯下身伸手將巴拉德的眼皮合上,輕輕地說道:“你沒有錯,錯的是這個時代。”
也在這時,米小飛發現在巴拉德身邊,遺落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怪異的文字,而巴拉德用手死死蓋著這個牌子,手指都插入了泥地里。
米小飛好不容易將牌子從巴拉德手里取下來,當他再次站起身時,卻看到不遠處,一個魁梧的男人便站在那里,在他身后是一群神情猙獰的壯漢。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左菲特竟然為了一個仆人請了獵魔人?或者說你們是教會的影子?”這個魁梧男人自然是亞里安,他審訊過程中遺失了重要的腰牌,回來找尋時,碰到了正巧趕來的米小飛四人。
“準備戰斗吧。”米小飛語氣冰冷地說道,或許是對自己同伴說的,或許是對面前這群入侵者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