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我跟她說什么?”
“就談生意的事情。”
“我有沒有對小川玉子動手動腳的,有什么不軌行為?”
“沒有。”
李虎城你個鱉犢子,那回是沒有,誰知道你以后有沒有啊?
小川玉子人來了,貨來了,設備也來了,你倆要是沒事兒,她怎么就這么大方?
你們這對狗男女,要是沒事兒就怪了。
“那么,在我跟小川玉子的交往之中,你認為有什么不妥之處么?做了什么有損國格的事情么?”
你倆都那個了,還沒有什么不妥?
“沒有。”
“好,那縣長,你認為在這件事情上,我有什么不妥之處么?”
你個小鱉犢子,不妥之處多了。
“沒有。”
那彩霞勉強道。
“在這件事情上,那縣長和孫主任表現得還算誠實。正如她們二位所說,我確實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在這件事情上,我想有些人可能有些誤會,一些心理比較陰暗的人,一聽藝伎,就認為不是什么好人。”
“其實不是的。藝伎在東洋是一種傳統的,也是合法職業,不是那種賣身的風塵小姐。”
“小川玉子的父母都已經去世,她也沒有兄弟姐妹,家里只有她一個人繼承家業。我跟小川機械合作,只能跟她合作,沒有別的選擇。”
“拿這件事情來攻擊我,未免有些卑劣。”
“好好好,以前都是誤會,話說開了就好。”
那彩霞想盡快結束這個話題。
她想結束,但是李虎城不想結束。
“那縣長不要著急,還有我跟東洋人打架,進了東洋監獄的事兒呢。這事兒在古城傳得可是非常廣泛,全縣都知道了。你就不想聽聽到底怎么回事兒么?”
“或者你們幾個人不想聽,別人還想聽呢。為什么不趁機會,讓我給大伙兒澄清一下呢?”
其實那彩霞現在最怕李虎城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按照李虎城的性格,加上他今天的強硬態度,那彩霞意識到,李虎城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說起打架的事情,就必然說起自己三個人袖手旁觀,然后不告而別回國的事情。
不管李虎城打架對不對,自己花著人家的錢,臨陣脫逃,拋棄同伴,都是一件非常可恥的行為。
這件事情傳了出去,自己的名聲必定受到影響。
那彩霞感到后悔,覺得自己還是錯估了李虎城。
換做別人,自己抓住把柄一敲打,就會乖乖就范。
有的時候甚至都不用敲打,只要一找就老實。
但這個李虎城真的不一樣,他不僅不怕敲打,還要反過來敲打我,甚至敢當著眾人的面兒,把盧主任的臉皮都給扒下來。
我的權威,縣里能卡他脖子的審批權,他竟然都沒放在眼里。
他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怕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