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可而止吧!”
茍不理額上龍紋閃動,銀色的光芒從龍紋中涌出,一條十米長的三階銀色蟒龍閃現而出。
伴隨著一聲銀龍現世響厲的龍鳴,霎時間,毒牙黑龍釋放的毒氣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轟然散去。
卓天賜也被這破解之力,震退數步。
“堂堂三階龍主竟然插手選秀生之間的決斗?”余不凡怒瞪著茍不理,“這不合規矩吧。”
“不過是一場選秀生之間的切磋而已,搞得那么慘干嗎?”茍不理說道。
“那也是他自找的,斗龍的世界里可不存在什么憐憫,凡品對精品就是自不量力……”余不凡不屑地看著茍不理,使勁地數落道,“你就是太雞婆了,什么東西都要插一腳,搞得你渣龍門永遠墊底,永遠不被待見!”
說著,背后的三階黑色蟒龍陡然騰起,黑色的蛇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靈動一般盤旋在他的身體周圍,吐出了恐怖的猩紅的舌頭。
“吼~”
一聲龍鳴響徹,就像是悚然威脅。
“茍不理,你若是再這樣插手,那可就是破壞規矩了……”
余不凡將黑龍喚起,頓而冷聲,“我不介意我的毒螳黑龍和你的牛皮銀龍在新秀們的面前搞一場切磋表演,看看你的渣龍門能否越過我黑龍門的大山,去插手我黑龍門的斗龍生的表演。”
牧南眉頭微皺,余不凡的潛臺詞已經說得足夠清楚,那就是黑龍門壓力龍門一頭。
余不凡根本不把茍不理放在眼里,如果茍不理選擇再插手的話,那就是:干!!!
牧南正期盼茍不理“干”起來的時候,茍不理似乎慫了,他竟然把牛皮銀龍收進了魂海里,還嘿嘿一聲,退到一邊。
這是什么意思?
“嘿嘿”個毛線,不該上去干嗎?
所以“嘿嘿”是自我找個臺階下?
白長了一身彪肉啊?
牧南搖了搖頭,開始為自己被茍不理招進“渣龍門”的前景感到擔憂。
“本屆云城的選秀大會,除了秋陌笙被丹宮特招外,晉級的龍牌就只有一個,按照龍府選秀規矩,選秀生之間的‘搶牌’比斗,選秀官并不能參與其中,插手也是違例,茍門主你可算是犯規了啊。”
黃住持舉起一個黃牌子,這樣說道。
“茍門主要是再插手的話,按照規矩,本屆您的力龍門可就沒資格在云城選秀了。”
黃住持接著提醒道。
龍府的規矩,牧南不大懂,但這個黃牌子似乎是很有效的警告,茍不理不再嘿嘿了。
這邊警告完,黃住持轉頭看向卓天賜,“榛二已經輸了,這場比斗也就結束了,你也收手吧。”
卓天賜卻是冷笑一聲,“作為戰龍斗士,戰斗并不是我一個人在戰斗,所以收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的,要問問我的毒牙黑龍是否同意才行。”
“黑龍你同意嗎?”他病態般地朝毒牙黑龍問道。
黑龍朝茍不理一聲不甘的怒吼,但可能因為和牛皮銀龍的修為差距過大,便又將視線鎖定在對面的榛二身上,再次一聲不爽的龍鳴。
“聽到沒有。”卓天賜冷笑道,“我的黑龍不同意呢。”
“它最看不慣那些低檔龍的挑釁了,說服它收手也可以……”話到此處,卓天賜突然眸間凌冽,泛起青光,猶如毒蛇一般,盯在榛二的身上,“除非跪下,求我!”
“這……這過了吧。”黃住持道,“比斗都結束了。”
他說著,瞟了一眼余不凡。
畢竟眼下,余不凡是這里牌面最大的人。
龍府黑龍門門主的牌面自然是比他這個云龍院住持大很多,尤其他也是卓天賜的選秀官,黃住持不得不去看他的臉色。
“怎么會過分呢?”余不凡道,“戰龍的身心愉悅會讓它更容易領悟躍龍門的竅門,是成功躍上的龍門的一大關鍵,一個凡品選秀生跪下換得毒牙黑龍身心愉悅,我覺得沒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