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受到了某種情緒的渲染,西門太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茍不理,拳頭猛然間緊握了起來
“我來這里報道的時候,從沒想過力龍可以躍過龍門,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覺得力龍沒有存在感,是的,大家都這么認為,認為力龍躍龍門就是自尋死路,我沒想過門主是因為前輩自尋死路的成全才最終躍過了龍門……”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片刻后,一道壓抑很久的聲音,突然從他的喉間暴走,無比堅定。
“我是力龍斗士,理應繼承前輩的傳統,所以我們也要當首席,走在前面!!”
“你們?可我只聽到你一個人在說!”茍不理眉頭微微一蹙,隨后看向西門太乙,說道,“你們同召一條戰龍,他說的話……你可同意!?”
西門太乙什么都沒說,只顧著使勁點頭。
茍不理目光灼灼,突然笑道,“你們這些小屁孩,不愧是我選的人,真是單純得可愛啊,不過我就喜歡你們的可愛,要是你們不可愛,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我再重復一遍,我們力龍門的首席沒有特權,只是拿著火炬,走在前面。”
“但我引以為豪!!”
“希望你們也引以為豪!”
“那就用比斗競選力龍門首席,誰也別讓誰,拿出你們的真本事,看誰真正能拿著火炬,走在前面,照亮后方!”
“那么開始吧!”
……
牧南恍惚地看著茍不理,他原先覺得茍不理說的話太空,太大,只覺得好笑。
但到最后。
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挫動著難受。
他想到了父親。
茍不理說的這番說的話跟他父親的教義很像。
牧南之前并不確定這樣的價值觀正不正確,因為他的父親就是喪生在這樣的原則之下。
不過牧南,對他父親,卻是引以為豪的!!
一直都引以為豪!!
這就夠了。
豁然間,牧南好像找到了那個困在心底的答案――這個答案是發自內心的,一點都不帶假。
于是乎,他也是微微動容。
這個答案,仍有些不懂。
也許……
也許,他正在學習和追逐的路上,也許懂了就能更靠近父親一點點。
“牧南,來吧,咱們先拼一場。”
東方邀戰,將牧南從回憶中點醒。
牧南克制住眼睛的發酸發澀,點了點頭,“那來吧。“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也要加油啊。”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