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斌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福伯大怒,一個巴掌又打在了福斌的后腦勺上,“不學無術!平時讓你多看點書,你就是不聽!現在丟人都丟到這里來了!真是混賬!”
李澤軒笑了笑,正所謂關之切,責之深,從這里也能看出福伯對于他這個侄兒很是上心。
“呵呵!福伯,我這地圖用的是新式標注法標注的,小斌他看不懂也很正常,您老這兩天多教教他就是了!不打緊,尋礦的事情并不是很著急!”
福伯如何不知這是李澤軒故意給他面子,他感激道:“多謝少爺!少爺您放心,這兩天這小子就算是不吃飯、不睡覺,也必須學會看地圖!決不會耽誤了少爺的事情!”
“好了,沒那么嚴重!對了,福伯,我這里還有幾張圖紙,詳細的尺寸要求我都標在上面了,跟上次我在工坊里給你畫的那樣東西是配合在一起用的,您最近也幫我給做出來的吧!”
李澤軒擺了擺手,然后轉身從書架上又抽出了幾張圖紙,遞給福伯說道。
福伯接過,大致地掃了幾眼,才說道:“少爺,這沒問題,你放心好了!”
“嗯!那福伯你們且去忙吧!”
見沒什么需要交代的了,李澤軒端茶送客道。
這倒不是他不講情面,而是最近他跟福伯都很忙。
“那老朽告辭!”
福伯拱了拱手,帶著福斌告辭而去。
李澤軒在書房沉思冥想了一會兒,便出門準備去書院,他得看看學生最近的軍訓情況,然后再教學生打太極拳,畢竟他前幾天可是答應了程處默的。
“是你?前輩又來寒舍,所為何事~?”
令李澤軒沒有想到的是,他剛一出門,就遇到了兩日前的那個不速之客——當時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虬髯客!
也不知道是李靖家的傷藥太有效,還是半步大宗師的回復能力太強,僅僅是過了兩天的時間,虬髯客臉上的傷竟然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永安侯不請老夫進去坐坐?難道還在生老夫的氣不成?”
虬髯客一身氣勢內斂,看上去就跟一個尋常的農家大漢一樣,他今天也沒有帶刀,就這么空著兩只手,朝李澤軒慢步走了過來,并笑道。
“豈敢!前輩請進!”
那天的云山之戰,由李靖親自出面說項,這個面子,李澤軒還是要給的,再說在那場戰斗中,他臨陣突破,算得上是收益頗豐,若是按照正常進度的話,他自己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突破,所以現在他雖然心里有幾分怨言,但是對于虬髯客,倒沒有最開始的時候那么恨了!
“哈哈!永安侯你這要是寒舍,那世上便沒有什么豪宅了!”
見李澤軒對他的態度稍微有些好轉,虬髯客哈哈大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