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完結，引發了巨大的打賞聯動效應，《大唐日報》在長安城內的各大辦事處人滿為患，成千上萬貫的銅錢源源不斷地往里面拉，可是把旁邊其他店鋪的掌柜給羨慕壞了！因為這一個辦事處一天的收益，已經可以抵得上他們十年甚至一百年的收入了！
“嘖嘖！真是讓人眼紅啊！不過收獲最大的，應該是那個寫《凡人修仙傳》的皮俠客吧？《大唐日報》收到的打賞，都會跟他有分成的！沒想到啊！寫居然能這么賺錢！”
一個和《大唐日報》辦事處相鄰的字畫店，其掌柜站在店門口，看著隔壁日入千金的盛況，忍不住感嘆道。
這老家伙是沒見到其余撲街作者的凄慘境況，所以才這般感慨吧？
“嗯？小樂？你小子怎么從那兒出來的？”
這掌柜忽然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自家店鋪的伙計，正巧從那個辦事處屋里出來，他連忙上前拽住那小廝，說道。
“呃……掌柜的，俺……俺瞧這邊挺熱鬧的，就去看看……”
小廝慌忙道。
“嗯？只是去看看嗎？”
掌柜人老成精，豈會看不出這小廝是在撒謊？
“呃……真的只是去看看……”
“放屁！說！你小子去打賞了多少錢？”
掌柜氣得一腳就踹了過去，小廝下意識地閃躲，卻沒想到一塊淡藍色的徽章從他的袖子中掉了出來，那掌柜俯下身子，手腳麻利地撿了起來，細細一打量，頓時沒好氣道：
“好你個臭小子！前一陣子還在與老夫哭窮，說你娘生病了！現在呢？你居然跑去給《凡人修仙傳》打賞了！這是是打賞了多少？“學徒”？老夫沒記錯的話，應該要打賞五百文錢才能拿到學徒徽章的吧？你小子可真行！”
說罷，掌柜恨鐵不成鋼地又踢了那小廝兩腳。
“掌柜的，小的先前沒有騙您！俺娘先前的確是病了，不過已經好了！這五百文錢是小的這半年多來省吃儉用省下來的！俺覺得《凡人修仙傳》寫得好，如今完結了，俺總得盡點綿薄之力！”
小廝揉了揉屁股，強辯道。
掌柜皺了皺眉，片刻后，他一巴掌呼在了小廝的后腦上，說道：“混賬玩意兒！要打賞怎么也不告訴老夫一聲，去跟賬房說一聲，支取十貫，幫老夫去打賞給《凡人修仙傳》！”
小廝愕然，隨即笑嘻嘻地應道：“哎哎！小的這就去！”
片刻之后，小廝從店內提了一大袋子銅錢出來，忽然他猶豫了片刻，道：“掌柜的，您只打賞十貫嗎？俺覺得憑您的身份，怎么也得打賞一個盟主呀！”
他還沒親眼見過盟主徽章長啥樣呢！正好開開眼界！
“滾！”
掌柜老臉一黑，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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