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時,李澤軒沖那夫婦二人和善一笑,道:“你們快去吧!若是有什么情況,只管讓人告知我和孫神醫!”
夫婦二人此時已經知道李澤軒的身份了,聞言均是受寵若驚道:“多謝侯爺!侯爺大恩大德,我們一家人沒齒難忘!”
李澤軒不由一怔,顯然是沒想到這兩人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過他也沒有什么,而是微微點頭致意,便轉身離開了。
“娘,你們先前叫那位公子什么?”
李澤軒等人離開后,整間病房便只剩下張文仲一家三口了,中途葛卿月雖然送來了一些吃食,但很快便離開了,剛開始張父張母自是憂心忡忡地問長問短,想知道張文仲還有哪里不舒服,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后,夫婦二人才終于放心,這時,張文仲才想起方才門口的那一幕,忍不住出聲問道。
張父張母聞言面色一變,片刻后,張母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仲兒,方才那名公子身份可不得了,你猜猜他是誰?”
張文仲想了想,道:“那名公子雖然只是穿了一身儒衫,但滿身貴氣卻是遮擋不住,而且還帶著些許不怒自威,顯然是久居上位之人,應該是長安城內的王公貴族子弟吧?”
張母一聽,頓時驚訝地張了張嘴,道:“我家仲兒的眼力可真好!那位公子的確不是凡人,他是當今永安侯,我記得仲兒你在洛陽時就對永安侯敬仰已久呢,如今見到真人,仲兒你是不是很驚喜?”
“什么?那位公子就是永安侯?”
這下輪到張文仲震驚了,他有料到李澤軒肯定出身富貴,但他萬萬沒想到李澤軒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崇拜至極的永安侯,這還真是真神當面卻不識啊!
“唉!永安侯千金之軀,卻親自為仲兒你治病,這次咱們張家欠下的債可是一輩子都還不清了啊!”
張父此時卻憂心忡忡地感慨道。
聞言,張母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憂愁,要是救治張文仲的人是其他普通醫者,那他們還能拿些錢財來償還恩情,但對方是李澤軒,錢財什么的,人家根本不缺,所以這張家夫婦一時之間可是犯難了!
“爹!娘!永安侯宅心仁厚,濟世救人,他一不缺錢,二不缺名,咱家縱然散盡家財,恐怕也難以報答他的恩情!但縱觀侯爺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兼濟天下,如今孩兒承蒙他大恩,若是能秉承他的意志,也去兼濟天下,濟世扶民,相信侯爺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見父母都在為報恩而發愁,張文仲想了想,開口道。
張母聽到兒子的一番遠大志向后,忍不住一臉欣慰,張父則是皺眉道:“仲兒,你們這么想,爹和你娘都很欣慰,但兼濟天下又談何容易?你得像永安侯一樣有本事才行!可是當今天下能像侯爺這樣有本事的又有幾人?”
張文仲卻是不以為然道:“爹!您這話孩兒就不敢認同了!侯爺的一身本事,也是跟龍虎山的靈虛真人學來的!這次孩兒來藍田縣參加炎黃書院醫學院的招生考試,就是為了能拜侯爺和孫神醫這樣的杏林高手為師,等有朝一日孩兒醫術大成,定會去拯救這世上千千萬萬飽受病痛的百姓,相信到那個時候,侯爺定會欣慰的。”
原來這張父張母從洛陽來長安,便是為了陪自家兒子參加炎黃書院醫學院招生考試的。
聞言,張父不由老懷大慰地捋須笑道:“呵呵!我兒好志向!為父不求你能成為侯爺那樣大賢大能之人,只求你今后不要讓侯爺后悔今日救治于你,救命之恩大于天,你若是能有幸考上炎黃書院醫學院,定要好好做人、做事,萬不可讓侯爺對你失望!”
“父親放心,孩兒定會銘記侯爺活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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