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軒笑了笑,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諸位說說,是否愿意接受這新的訓練操典?”
此言一出,大帳內再次陷入了安靜。
“雖然參軍剛剛提出的訓練方法,有些有點道理,但俺老孫不同意,要是把將士們練廢了,到時候圣上怪罪下來,俺可吃罪不起,末將恕難從命!”
見沒人說話,孫濤咬了咬牙,站出來向李澤軒抱拳道。
方才他有那么一刻就差點要被李澤軒說服了,但他卻沒有忘記自己是站在哪邊的,他現在若是答應了李澤軒,估計回去后丘行恭絕對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國戰在即,玄甲軍又剛剛擴建,參軍這樣更改訓練方式,是否有些操之過急了呢?況且,之前玄甲軍一直都是大唐最精銳的騎兵,咱們直接按照以前的訓練方法來訓練將士也未嘗不可啊?”
見孫濤站出來當“先鋒”,張康年也連忙出來“接力”。
這家伙可不敢明著得罪李澤軒,只能委婉地表明自己的態度,順便再蠱惑一下其他幾名校尉不要站李澤軒的隊!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的丁字營校尉魯達,此時臉上閃過一絲猶疑之色,誠然,李澤軒的新式重騎兵操典的確讓他眼前一亮,不過張康年也說得不無道理啊!玄甲軍之前就是大唐戰力第一的重騎兵,如今雖然吸收了許多新兵進來,但只要按照以前的操練方法,就一定能在打造出一支戰力第一的軍隊出來,為什么要去冒險采用新的操典呢?
“康年兄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關鍵時刻,孫致平終于站了出來,他看向張康年道:“今時不同往日,玄甲軍現在配備的是新式兵甲,戰馬也都穿上了馬鎧,這和以前的玄甲軍很不一樣,又如何能用相同的操練方法?再則,孫某之前雖然是在禁軍當值,但也聽說過當年玄甲軍從組建到最后無敵于天下,這中間可是經歷了曠日持久的艱苦訓練!可現在大唐與突厥的國戰在即,玄甲軍又是剛剛擴建,若是還依照之前的操典來訓練,恐怕這場大戰中,玄甲軍很難為國出力!”
聞言,張康年頓時臉色一沉,但不待他出言反駁,孫致平就直接扭過身去,向李澤軒躬身抱拳道:“很顯然,為今之計,玄甲軍只有求新求變,才能在短短兩個月內迅速形成戰力,末將孫致平,代表戊字營全體將士,愿意接受新的訓練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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