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默、寶林,咱們來玄甲軍也兩天了,你倆感覺怎么樣~?”
跟丘行恭定下了十日挑戰之約后,李澤軒來到了戊字營的訓練區域,對剛跑完十里負甲長跑訓練的程處默和尉遲寶林二人道。
現在按照新訓練操典訓練的除了戊字營外,雖然還有甲字營和丁字營,但從個人情感上來講,李澤軒還是對戊字營比較親近,一方面戊字營的將士都是新兵,而他也是“新兵”,這新兵和“新兵”之間,關系上自然會親近些,二來,戊字營里面熟人多啊,孫致平就不說了,還有程處默跟尉遲寶林,這就讓李澤軒忍不住會對戊字營更加“偏心”些!
“感覺怎么樣?小軒,這……這玄甲軍感覺沒法待下去了,第一天還好,但昨天差點累死俺,一早上起來就十里負甲長跑,跑完了要格斗訓練,一不留神還會被人給打的鼻青臉腫,這還不算完,后面還有隊列、騎兵沖陣、騎射訓練,晚上吃完飯后,還得跑十里,俺老程長這么大,還從來沒這么累過!不行,不行!這玄甲軍真待不下去了!”
程處默此刻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草地上,兩眼都在冒星星,剛跑完十里路程沒多久的他,聽到李澤軒問話,忍不住吐槽道。
只是這吐槽的聲音,是那么的有氣無力!
話說昨天是戊字營執行新訓練操典的第一天,幾乎每一個人都被折磨了半死,其中還有十幾號人訓練不合格,被罰中午不許吃飯呢!經歷過中午不吃飯的痛苦,程處默跟尉遲寶林兩兄弟那是格外賣力,尤其是十里負甲長跑的時候,腿都快跑斷了,才險險過關。
但一整天訓練下來,這兩兄弟都幾乎累癱了,昨晚在李澤軒的拳打腳踢下,他們才愿意去井邊簡單擦洗下,要不然李澤軒的營帳現在估計全是汗臭和腳臭味。
此刻的程處默,當真是有些后悔了,在書院里面雖然生活無趣了些,多了些先生們的管束,但勝在輕松啊,無論如何也比在玄甲軍舒服!這不是人過得日子啊!
程處默在心中郁悶地想到。
“寶林,你呢?”
聽到程處默充滿后悔之意的話,李澤軒微微一笑,沒有搭理這廝,他看向躺在另一邊大口喘氣的尉遲寶林,問道。
“額,山……山長,俺不走,俺都聽您的!只是俺也覺得好累!玄甲軍的訓練,可比書院里面的軍訓累多了!”
尉遲寶林扭過頭,瞅了瞅李澤軒,然后仰面說道。
“呵呵!玄甲軍的訓練當然要比書院的軍訓累!玄甲軍訓練的是要上陣殺敵的戰士,書院的軍訓只是為了讓學生們有個好的體魄去讀書學習罷了!”
聞言,李澤軒笑了笑,對這兩兄弟說道:“既然你們都覺得昨天比前天累,那就初步說明新的訓練操典奏效了,只有累,你們才會有提高!每個人的潛力其實都是無限的,只有一點一點地去逼,才能將你們體內的潛力都給逼出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做引體向上所需要的單杠,工坊那邊已經送過來了,今天你們的訓練將會增加一個訓練項目!”
“啥?還要增加訓練項目?”
聞言,程處默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朝李澤軒瞪著眼睛道。
“嗯!沒錯!這個本來就是計劃之中的事情,只是昨天沒有訓練器材,沒告訴你們罷了!”
李澤軒點了點頭,一臉云淡風輕地說道。
“啊~!沒法活了!這玄甲軍沒法呆了,俺老程要回書院!”
程處默一張臉頓時一垮,他忍不住大聲哀嚎道。
李澤軒拍了拍這貨的肩膀,道:“你小子想得太簡單了,這玄甲軍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現在離開軍營,就是逃兵,到時候莫說我不把你當兄弟,程伯伯估計都會跟你斷絕父子關系!”
這話語中既有幾分威脅,又有幾分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