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哥,孫濤孫校尉呢?”
丁大力也發現了來人之中沒有孫濤,于是他不由上前問道。
白山海輕咳一聲,解釋道:“孫校尉今晚有要事在身,實在沒空,所以便拜托張校尉過來!你們放心,孫校尉和我們張校尉都是急公好義之人,他也看不慣李參軍虐待手下將士,在這件事情上,張校尉也會把你們的……”
不待他說完,張康年便開口道:“各位兄弟,山海說的沒錯,不管我張康年以前為人如何,但是在打倒李澤軒的這件事情上我是與兄弟們同心同德的!此事前前后后都是孫濤校尉謀劃的,他見不得兄弟們在李澤軒手下受苦受傷,今日本應是他過來的,但孫濤校尉臨時有事,實在抽不開身,便拜托我來了!
諸位放心,孫濤校尉已經將他的計劃全部告知于我,你們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就一定能將李澤軒趕出玄甲軍,到時候你們便可以不用再忍受李澤軒殘酷訓練的折磨!”
張康年之所以要打著孫濤的名號,來拉攏這些戊字營的軍士,主要是他自己也明白他在玄甲軍的名聲不太好,孫濤就不一樣了,孫濤武藝高強,而且為人極為仗義,遇到事情他最喜歡身先士卒,對待手下將士那更是沒的說,所以在玄甲軍里面,孫濤的名聲還是極好的!
要不然丁大力也不會僅憑白山海的一面之詞,便倒戈相向了!這其中,白山海打出孫濤的名號,在其中占據了很大的因素!
“那張校尉你說,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
一名戊字營軍士開口道。
張康年笑了笑,道:“很簡單,接下來你們回營之后,一面聯絡營中其他受傷將士,對他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們加入我們的陣營;
另一方面,其余沒有受傷的將士,你們也要積極聯絡,尤其是找那些與你們關系要好之人,告訴他們,今天雖然是你們受傷了,但明天很有可能就輪到他們了!照李澤軒的這個訓練方法,在大唐與突厥開戰之前,你們戊字營最少會有一半將士的傷亡!
你們要讓他們感同身受,并對你們產生認同,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和我們站在同一陣營!都明白嗎?”
“就這樣嗎?張校尉?”
最開始出聲的那名軍士此時開口道,語氣之中透露著些許不滿。
“對啊!這算什么計策?就憑這些怎么能搬到李參軍?”
“對!張校尉,這算什么計劃?”
其余人也忍不住附和道。
張康年笑了笑,道:“當然不僅僅是這些,等你們聯絡到足夠多的人后,我會帶領你們選擇一個時間進行嘩變!這軍中嘩變非同小可,到時候大將軍定會關注此事,屆時,你們再將你們的訴求告訴大將軍,如此一來,李澤軒定在玄甲軍待不下去了,而你們戊字營從此以后也不會再遭受嚴酷訓練的迫害!”
聞聽此言,眾人大驚。
“什么?嘩變?軍中嘩變可是要被殺頭的!”
丁大力瞪著眼睛,腦門上不由沁出了一層冷汗。
其余人也是面露慌張,畢竟讓他們動動嘴皮子“拉人入伙”可以,但讓他們去嘩變,他們心中下意識都是拒絕的,因為自古以來,軍中嘩變的人下場都是極為凄慘的!
“眾位兄弟大可不必擔心,嘩變只是你們表達訴求的手段,而不是目的,你們的目的是將李澤軒趕出玄甲軍!到時候本將和孫濤校尉也會幫助你們,大將軍若是怪罪下來,我們和丘將軍都會為你們求情!正所謂法不責眾,而且你們也只是合理表達訴求,大將軍不會把你們怎么樣的!”
張康年自然看出了眾人心中的擔憂,他向下壓了壓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后沉聲道。
眾人默然不語,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出來表態,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真鬧起來,不僅連玄甲軍都做不成,甚至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嘩啦啦!”
“哼!嘩變?誰要嘩變啊?”
就在眾人都默然不語時,伙房東面的柴堆忽然間毫無征兆地倒了,緊接著從里面走出來了三個人,為首之人身材魁梧、氣勢逼人,那人龍行虎步,朝著眾人走來,一邊走,一邊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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