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玄咽了咽口水,盧承慶這番話里面透露的內容太過勁爆和瘋狂,但他仔細想來,又覺得盧承慶這番話很有道理,他不由坐直了身子,盯著盧承慶道:“盧兄,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令尊的意思?”
這個問題很關鍵,因為它關乎著如今的盧家,是不是也要像王家一樣,倒戈于朝廷!
如果這真是盧家家主的意思的話,那仍然堅守在“世家陣營”的,就只剩他們趙郡李氏了!
盧承慶沉吟片刻,道:“這是家父的意思,但卻并非盧家族老們的意思!在來之前,家父曾與我說過,讓我切莫與王家交惡,最好能通過王家,搭上永安侯這條關系!王家能為永安侯做的,盧家也一樣能做!”
“竟然真是盧世伯的意思!”
李敬玄頓時呆愣在原地。
盧承慶這時起身道:“我今日要動身前往長安,敬玄要不要同去?”
李敬玄這時終于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他奇怪道:“去長安?盧兄你去長安做什么?”
盧承慶負手而立,幽幽道:“明日午后,藍田縣有場炎黃商會舉辦的募捐大會,我倒是很想去看看,雖然時間上恐怕有些來不及,不過我正好要去長安城拜訪一些人,也就順路了!”
“募捐大會?盧家居然也要參加那募捐大會?”
李敬玄臉上更是不可思議,世家有錢自然是不假,但他們絕對不可能把錢拱手送給朝廷!募捐大會是為誰募捐,這個只要消息不閉塞的人心里都清楚,而聽盧承慶的意思,盧家居然要參加募捐大會,這如何讓他不驚訝?
“募捐大會盧家的確打算參加,家父前日便已飛鴿傳書于長安那邊的一個商鋪管事。而我明日若是能趕上,自然要去見識見識!畢竟這募捐大會,出自于永安侯的手筆,盧家要是能出一分力,不僅永安侯會記得我們的好,陛下也會記得!敬玄你要不要與我同去?”
盧承慶淡然一笑,問道。
聞言,李敬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思忖片刻后,他拱手道:“茲事體大,小弟不敢擅專,我得請示家父!”
盧承慶搖了搖頭,道:“可是募捐大會明日便開始,岐州離趙郡可不近,時間上恐怕來不及了!”
“這……”
李敬玄也知道盧承慶說的在理,他猶豫片刻,咬了咬牙,道:“好!那我便先隨盧兄去長安,路上飛鴿傳書于家中,如果實在來不及,那也沒辦法了!”
盧承慶呵呵笑道:“呵呵,那好!咱們收拾一番,便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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