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何縣令!你要向我夫君稟告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發出去了!”
藍田縣,永安侯府,正廳。
韓雨惜、李京墨、李夫人、何縣令均在廳中,只不過韓雨惜坐在廳堂上首的桌子旁邊,而她的面前還放置著一個大盒子,這時,韓雨惜站起身對坐在下首的何縣令說道。
這正是今日早上的一封圣旨,讓藍田縣縣衙所有官員全部陷入兩難、無計可施之時,何縣令親自登門侯府,請韓雨惜將縣衙如今情況通過電報機告知于身在軍營中的李澤軒。
而韓雨惜畢竟是婦道人家,雖說大唐民風開放,但也沒開放到讓外面男子直接單獨見內眷的,所以得知何縣令的來意后,韓雨惜一面親自將自己房間中的電報機搬到了正廳,一面又吩咐丫鬟去將李京墨和李夫人兩夫婦也了侯府正廳,名義上是作陪,實際上則是為了避嫌!
“有勞夫人!下官和縣衙所有官員感激不盡!”
何縣令站起身,遙遙向韓雨惜恭恭敬敬地拱手一禮。不過他卻并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因為他還要在這里等待李澤軒的回信!
韓雨惜抿嘴輕笑道:“何縣令言重了!我夫君不在縣內,還得有勞你們替我夫君治理好藍田縣!而且夫君他也有些考慮不周,應當也為藍田縣縣衙配備一臺電報機的!”
何縣令聞言,一陣赧然道:“咳咳!夫人說笑了!侯爺就算為縣衙配備電報機,縣衙之中也無人會用啊!”
他是文人,讀的是四書五經,李澤軒入主藍田縣之后,他在李澤軒手下做事,雖然接受到了不少的新思想、新知識,但是電報機這種對于專業知識要求比較高的新生事物,何縣令還是自覺玩兒不轉的!
“何縣令過謙了!”
韓雨惜淡淡一笑,然后對李京墨和李夫人福身一禮道:“爹、娘,后院還有些事情,雨惜就先去忙了,勞煩你們在此陪何縣令了!方才何縣令稟告之事牽扯頗多,想來相公要思考一會兒才能回信,到時候你們直接差人來后院叫我就成!”
韓雨惜的思想還是屬于比較保守的類型,關于官場上的事情,她不想涉及過多。而且眼下她覺得自己繼續呆在這里,未免有些尷尬,所以才借故離開。
李京墨自是點頭應道:“好好好!你且去忙吧!”
何縣令則是拱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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