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新式操典,是因為戊字營的將士們訓練的比誰都要刻苦!”
高功沒有什么顧忌,他看著眾人,大聲地說道:“現在,不僅戊字營在用新式操典,玄甲軍其余四營幾乎都在用,就連丘將軍帶的乙字營,都開始偷偷按照新式操典的訓練方式在操練。
昨天的格斗大賽,你們表現不好,本將可以暫時不做追究,因為咱們營接觸新式操典的時間還尚短,但從今日起,你們所有人,都得按照新式操典,認真刻苦訓練,每天的訓練任務,必須不打折扣地完成,誰完不成,誰就沒飯吃!
戊字營能從當初實力墊底,到如今傲視群雄,咱們丙字營不比戊字營底子差,為什么就不可以?你們要用格斗大賽的第一名,來證明你們不是孬種!都聽清楚了嗎?”
聽完高功一番話,眾人無不心情激動,是啊,當初戊字營還是五營倒數第一呢,昨天卻一躍成為五營第一名,他們丙字營當初好歹也是玄甲軍中能夠保三爭二的實力,戊字營能做到的事情,他們憑什么就不可以?
就算是李澤軒的新式操典很厲害,促使了戊字營迅速變強,但他們丙字營現在也是在按照新式操典在訓練啊,訓練方法與戊字營別無二致,如果下次格斗大賽他們再比不過戊字營,那原因就只剩下一個,哦,不,兩個了,就是他們訓練不如戊字營的人刻苦,亦或者說,他們是孬種,本來就不如戊字營!
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都不是他們所愿意接受的。
因此,想明白了這一點,高功身前的丙字營將士們紛紛紅著眼睛,大聲吼道:“聽清楚了!”
“好!那趕緊吃飯,吃完了趕緊訓練!”
高功沖眾人擺了擺手,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這一套當然是李澤軒教他的,通過這些時日的接觸,李澤軒不僅跟他講了不少訓練之法,還建議他要經常給將士們做思想工作,給將士們“打打雞血”,他起初并不知道李澤軒所說的思想工作和“打雞血”具體是什么意思,但李澤軒跟他大概講了講,他便明白了!這不就類似于在戰場上動員將士嗎?
高功雖然不擅長這個,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他從軍十幾載,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戰陣,經歷過的戰前動員更是不計其數,照貓畫虎他還是會的。
所以他便利用吃午飯的時間,給手下的軍士們打了打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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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軒可能也沒料到,高功的悟性會這么高,現如今丙字營已經將戊字營當成了最大的對手,全營上下,無不都在摩拳擦掌,打算在下次的格斗大賽中最起碼要勝過戊字營!
不然的話,豈不是變相地證明了他們丙字營的人全都是孬種?
不過李澤軒此刻卻顧不上關心丙字營那邊的情況了,因為戊字營這邊,此刻來了一位“大佬”!
“大將軍,您怎么來了?”
戊字營伙房外,李澤軒起身迎向一人,笑著招呼道。
來人正是段志玄!
“怎么?今日戊字營大宴,你是怕老夫過來蹭飯吃?”
段志玄看了看李澤軒手里捧著的排骨肉碗,微微一笑,半開玩笑道。
“咳咳!大將軍這是哪里話?您能來戊字營用膳,那是咱們戊字營的榮幸不是?”
李澤軒干咳一聲,沖身邊的孫致平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轉身朝著伙房。
段志玄看了看伙房方向,隨后正色道:“老夫聽軍需官說,戊字營今天中午要了四十頭生豬,行恭跑到老夫這里來抱怨說,你們這是浪費豬肉,四十頭生豬,足夠玄甲軍五大營吃上好幾天了,卻被戊字營一頓就吃了,長此以往,朝廷撥付的糧草軍需,怕是堅持不到北征草原啊!”
丘行恭?
敢情這老家伙又跑到段志玄那兒嚼舌根了!
這可真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啊!
不過看段志玄面上還帶著微笑,想必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怎么嚴重,只是丘行恭想要借題發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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