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會這樣?他怎么能殺了虎真?”
“對啊對啊,難道這人不了解對方的底細嗎?”
“看來事情弄大了,死了個渣渣不說,竟然還死了一個嫡系,夭壽啊~~”
“無敵了,這家伙實在找死嗎?”
“且,你知道個屁,這小子就是個愣頭青,據說前天剛從斗獸場玩過?”
“什么,斗獸場出來的?這小子進過斗獸場!”
看著只留下一張虎皮的尸骨,在微風下晃動著明顯看著干枯好多的毛發,
周圍的人直接就炸開了鍋。
所有人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家伙竟然殺了虎真,
最為致命還不是這個,
而是那快速的汲取尸體血肉精華的能力,
實在太過詭異,令人驚悚。
所有人沸沸揚揚中,不免有人將目光打量著秦風手中的那把怪異的武器,
細長的劍身,閃爍著微微的寒光,冷光澤澤著點綴著細密鱗片晶瑩。
看起來古怪中帶著絲絲的奇特,
“是不是那般武器的緣故,看這樣子不像是能力技能啊?”有人突然發出這樣的疑惑。
直接在人群中激起了陣陣喧嘩,
頓時讓所有吵鬧中的人將目光全部指向秦風手中。
那般看起來詭異莫名的長劍身上。
“咦?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看到了嗎?竟然有血痕?”
突然,
有眼力極好的人看到噬靈身上出現的無數密密麻麻的血色紋路,無數的血痕隨著血液精華的流轉而不斷地化作無數的精純能量流向劍柄,然后消失不見,
“真的,我也看到了!”
人群中不知道何人忽然這般喊道,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聲音響起,雖然話語不一,意思卻極為相近,
秦風此時卻沒有關注這些人的興趣,
說白了,是不屑,也是不愿,
前世這樣的圍觀群眾他見的多了,
有事高高掛起,
無事竭力爭搶,以期望獲得一份小利。
對于這些人,與其說是明哲保身,
不如看成一群‘傻子’更加合適,
他們從來不會想到規則就是這樣的舉起,然后經自己深深地禁錮其中。
毫無能力的逃避,
才是這些人最真實的寫照,內心的那種年少時的激情已經徹底磨平,
唯一活著的希望就是寄希望于未知的明日。
是以,
秦風很是不在意,
對于這些人,前世秦風對付的多了,
只要將自身至于神秘,標識上冷漠無情以及絕對的武力,
那么對于這些人對于秦風來說就是最大的助力,
因為,
未知,才能令人恐懼,
盲從,就能擁有利益,才是這些人內心最大的寫照。
只要套路玩得好,既可以敵人變友人,
也可以憑空成助力。
而這一切,就要秦風自己保持勝利者該有的威儀。
也就是必須擁有者腳踩獻血而面不改色的鎮定。
平靜的抬起頭顱,看了眼執法者那火熱的眼神。
秦風微微沉默后,開口道。
“大人··您是不是該說些什么?”
執法者眼神動了動,看著手抵劍柄而立,周身靈寵環繞的秦風,
雖然戰斗已經結束,
可是所有戰寵身上依舊暗幕縈繞,隨著殺戮,沾染著絲絲的血氣縈繞周圍,
給人以非常強的視覺沖擊。
“嗯··你·贏了·”
執法者眼睛轉了轉,如實說道。
不過雖然說完,眼睛卻一直定定的盯著秦風,沒有絲毫離去的情形。
秦風點了點頭,看了眼執法者,
沒有移動,依據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