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弟,槐哥兒不在,可把我愁死了。”
那云貫坐下就是拿起方戟的酒倒上一碗一口悶,看得方戟是眉頭一皺。這酒他都不夠喝,倒是忘了這云貫也是好酒量了……
“今天又出事了?”
“可不是嘛,八條人命。加上先前的,已經是一百二十一口了……”云貫也是無可奈何。
一來那青衣教行兇的意圖不明,二來在洛城排查涉嫌與青衣教有關的人那是進度趕不上人家滅口的速度。
“嘿,你說方兄弟,他這平白無故對自己人開刀又是為何?就因為我和羅哥發現了信,怕走漏風聲?”
“查案的事情我不太懂。”方戟笑了聲。
“也是,這案子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云貫嘆了口氣。“這是我們捕快的事情,勞煩其他人也確實不太好。”
“雖然我大概知道兇手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方戟說完,自顧自的倒著酒。畢竟酒就那么一壇,先喝先有。
“既然方老弟你不知……嗯?等會兒,你剛剛說什么?”云貫這才反應過來,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你剛才說,你知道兇手這么做的原因?”
“我說大概。”方戟笑了聲。“當然,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哈哈哈哈!快!快說!”云貫說到這里卻是大笑一聲。“我就知道,方兄弟你不簡單!”
“嗯?云兄弟,你不是說你們捕快的事,不好勞煩別人嗎?”
“嗨,官民合作嘛,不好勞煩沒錯,但是你知情不報就是你的不對了。”
得,官字兩張口,怎么說都有。
方戟趁著這云貫注意力在事情上,便是又偷偷倒了碗酒。
“云兄弟,問個問題,你們捕快是怎么判斷青衣教在清理門戶的?”
“嗨,經走訪查實與青衣教有關的人的就有五十三口,其他待查實。”
“換句話說,沒等你們查清是不是青衣教教徒,就已經被殺死的占大多數是吧。”
“沒錯。”云貫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
“什么就對了?”云貫現在聽得有些迷糊,不知道這方兄弟是知道了什么。
“云兄弟,這樣吧,和你說個故事,你大概就能理解了。”
“故事?”云貫倒是沒想到這方兄弟居然還準備講故事給他聽。
所謂的故事,當然又是方戟上一世一個朋友的真實事例。
他這個朋友倒不是千門中人,不過相差也不大,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事實上就是,和千門走得近的,基本都是一些混偏的,換言之也就是所謂“地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