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多了那些臉上劃上詭秘符號的尸體,云貫不怕才讓方戟覺得奇怪好吧。
“總而言之有我二人就夠了,真出了事,我一定舍命救你。”
“行,為了羅哥,刀里來火里去我云貫都要走一遭!”
也難怪羅槐這么關照云老弟,這云貫確實把羅槐當成親哥一般,羅槐說一他不說二那種。
此時方戟戴著黑色山羊面具,云貫戴的黃色人臉面具,一前一后來到了洛城河畔。
“好了,現在我們暫時先隱瞞身份,從現在開始,你叫我公子,而你則是我的學伴?”
“學伴?”
“在我們家鄉,一個黑羊至少配三個學伴的,現在你就是其中一個。”方戟一本正經解釋道。
“嘿,你們家鄉還真是奇怪,總不能這黑羊是你們家羊大人?”云貫吐槽了一句。
“這話也沒毛病,我們家鄉的貴族可喜歡羊了,黑羊還算好的,還有更高等的白羊來著。”
“行,那羊大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云貫做了個你請的手勢,像是要把羊大人請進家門。
“來,方……公子,你看,那便是花船了,大大小小八艘船用鐵索木板連在一起,在上面走動肯定如履平地。”
“穩當是穩當,只是若一把火燒來,這鐵索應該來不及解開。”
火燒連環船,想來這個世界沒有三國,云貫是不會懂方戟的憂慮。
方戟靠近些,就想登船,卻是被幾人攔下。
“黑爺?黑爺?公子”
方戟忘記自己帶著黑羊面具了,這才反應過來那人是叫他。
“這位公子,登船要號牌,你可有?”
方戟此時一愣,他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槐哥兒叫他上花船,可沒教他怎么上花船。
“這號牌哪里有得賣?”
方戟此時帶著的可是云家公子,這號牌再貴他都不心疼,反正不是他出錢。
“現在一牌難求,實在是沒有了。”那人此時是面露難色。
實在是這天子腳下不缺有錢的主,但無奈是僧多肉少,這些有錢的主他一個看船的又得罪不起。
“怎么了這是?”云貫此時上前,便是問了聲。
“云老弟,這怎么使?需要什么號牌。”
“什么?!”那云貫氣的是摘下面具。“嘿,叫那云通來見我,這小子叫我來,牌都不給?”
“您認識云爺?”那人聽到云貫這么說卻是有些惶恐。
“嘿。他是什么云爺,我才是云爺!”云貫拍了拍胸膛。“我也不難為你,你就說云貫要見他。”
“您是云捕頭,那您就是……”這人此時是立馬躬身。“二位公子,快快上船,云掌柜特別交代,帶二位去上房!”
方戟倒是一愣,他可沒想到這云貫這么有來頭。
“云老弟,這云通是……”
“嗨,同宗的弟弟,在洛城做些小生意的。”
小生意……方戟看這花船的架勢,他覺得自己對小好像有些誤解。
方戟自然不知道,云家不只是出了刑部尚書和一個貴妃的關系,因為云家本身就是世家。
江山風雨飄搖,世家屹立不倒,這便是大魏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