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大前提本身就是錯的。畢竟以往的詩壓根不是羅槐作的。
這也是方戟的打算。
既然是釣魚,那他這個魚餌就要在水下舞動身姿,看起來很有食欲那種。
青衣教的人要確定槐哥兒是真是假,最簡單明了的方法也是等他作詩。而他一旦寫了首好詩,那幫人肯定坐不住的。
畢竟羅槐倘若沒坐牢,那么他們的計劃說不定會被打亂。保不齊那朝廷已經知道了他們要行的詭計……
“貫哥貫哥,別生氣。”那云通聞訊立馬趕來。畢竟云貫在云家的地位可不低。
云清河雖然是長房次子,但是在當朝的影響力是云家里最大的。更何況云貫是長房的,他這可以說只是有才華的云家人壓根拍馬都比不上。
此時云貫竟是沖他使了下眼色,云通好歹是云家在洛城的掌柜,哪能不清楚云貫不是有意難為他,而是讓他配合演場戲。
至于什么戲就不是看云貫了,畢竟云貫他了解,搭戲煽風點火一把好手,導戲不行。
“云老弟,西南方不是很利我,對面不錯。”
方戟指的位子自然是趙婉旁邊。
那趙婉見狀卻是不禁低下頭,戴著面具有些不敢去看方戟,當然畢竟是戴著面具,偷瞄幾眼還是可以的。
“這就安排。”那云通立馬應和道。
“不過有人了,不太好。”云通聽后又是瞪大了眼,他以為這人真是羅槐,便覺得這位羅爺心思換得可真是快。
趙婉聽后輕啐一聲。這家伙哪是要換到她隔壁,而是故意這么說,告訴她:“別裝了,我知道是你。”
為什么他又能看出是我呀……
“既然都是作詩,那不如我就坐那里吧。”方戟指的自然是幾位詩界大拿的位子,也就是上一世所謂的“評委席”。
這羅槐實在是太狂妄了。
方戟其實就是要這種效果,他本人的話喜歡背地里作局,而槐哥兒的性格有些張揚,方戟雖然知道槐哥兒這是一種掩飾,但是做評委席這種荒唐事槐哥兒還真可能做得出。
畢竟在洛城,與槐哥兒的才華對應的,便是槐哥兒的“污名”。
“小姐,那位方公子裝起羅公子來還真有點像。”樓船那邊柔霜的女侍小燕卻是笑道。
“這方公子可沒羅公子那般憐香惜玉好吧。”那小環卻是忍不住吐槽一句。畢竟方戟可能忘了,但是她可沒忘。那時方戟拿著把菜刀抵在她脖子上晃悠,可把她嚇得差點哭出來。
“這位方公子可不是一般人。”柔霜自然知道那晚皇宮里出來追殺她的是什么水平的人物。
雖然不是皇宮里的那位宗師,但是實力三個都是一品。而這個方戟居然能夠成功逃去……
“沒事,他一直說自己是大魏最快的,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起羅槐當晚與她說過的這句俏皮話,柔霜卻是忍不住笑了聲。
也不知道羅公子現在怎么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