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呀,這花姑……公子躺在地上多有不便,還請你帶他回客棧休憩。”
“得嘞。”謝金牛倒是很聽方戟的話,就是想把地上的花無垠攔腰抱起。
“慢著。”
方戟怕這花無垠醒來見大牛抱著他,怕是容易起爭執,便是拿出綁在腰間的小酒壺,灌了口酒,而后噴在花無垠臉上。
那花無垠便是立馬醒來,抹著臉上的酒水,整個人還處在有些懵的狀態。
“花公子,剛才多有得罪,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待晚上我親自給你擺一桌和頭酒。”
“不必了。是我輸了。”花無垠便是要掏信,但卻是見信在方戟手上,隨即臉一沉。
“你……”
“花公子,還有何事?”方戟自然是裝傻充愣,這花無垠是女人的事,他必須得裝作不知情。
“沒事。”花無垠此時看方戟的臉,看不出異樣的神色,便也松了口氣。
“姓羅的,今天便宜你了,下次定要你好看!”
方戟倒是沒想到這花無垠說話的臺詞像極了灰太狼與火箭隊。
羅槐自然不生氣,硬要說的話這花無垠剛才的表現他會生氣才奇怪,在羅槐心里可能甚至連對手都不算。
“方兄弟,改日大牛定當親自拜訪。”
算是送走了這花無垠和謝金牛,方戟與羅槐此時自然是邊游洛水苑,邊聊剛才說到的事。
方戟自然是有些疑惑。
這南岐國方戟聽說也算是巔峰過,那最厲害的時候領土應該是能到喜馬拉雅山一帶,而交趾國也是南岐的屬國,算是絕對的大國。
而且就算是南岐國末年,也犯不著把一國之君葬在原來吳越國的地方才是。
最奇怪的還有一點,方戟怎么覺得這南岐山像是去盜墓一般。
“方老弟,這事呢,說來也簡單。個中奧妙皆在我給柔霜姑娘抄的那本古籍上。”
羅槐便是接著說道。
“那是末代南岐皇妃寫的,而這位妃子,是吳越國人。至于柔霜姑娘他們要找的,應該是這個妃子。”
槐哥兒便是解釋道。
“找這個妃子?是做甚?”方戟第一反應自然是想到的這個妃子是不是有皇子。
但是仔細一想,槐哥兒提到過,事關的是南岐國的寶藏,便是知道南岐山斷不可能為了復國,畢竟原先的南岐山山賊,可是反南岐國的。
“可是這南岐山也不像是見財起意的主呀。”方戟想了下,雖說世人多是抵不住這誘惑,但是那秦好漢不像這樣的人。
“沒錯,我想考慮到青衣教已經南下,那么目的已經很明顯了。青衣教想著復辟南岐,但無論什么時候,最缺的永遠是一筆錢。要知道青衣教可不缺人。
當然青衣教現在也是人心不齊,我想這寶藏真的問世,應該會引起青衣教內部的爭斗,但是無論如何,最后剩下的人,必定會是一筆隱藏的武裝力量。”
見槐哥兒都想一窺寶藏的底細,方戟實際上對于這寶藏沒多大興趣。
沒錯,擺在他面前有一灘錢,他會去撿,但是這寶藏是不是真有還是個未知數。
他這人不喜歡不確定的東西。
現在方戟總覺得這水越發渾濁了,先有三王爺遺孤,再有現在這南岐國寶藏,怎么想他都覺得死的人不會少。
“不過青衣教在江南應該是秘密行事,畢竟這江南世家可不是省油的燈。”
羅槐說的方戟都知道。江南世家,估計是三代大魏皇帝心里的一根刺,甚至比青衣教余孽還要難處理。
畢竟就連太祖文帝都沒能拔掉,這當今的皇帝想來也知道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