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時谷如蘭說怎樣便是怎樣,畢竟他是二把手。在閻王看來,這谷如蘭的出現,更像是來竊取“勝利果實”的。
“對了閻王,我聽說白無常死了。那謝神醫呢?提刑呢?”
“回谷主,白無常被謝神醫殺死,至于那提刑是不知所蹤。不過他們進了洞里。”
整個幽靈谷說到洞只會想到那個關押“脫谷者”的洞,閻王此時看著谷如蘭。
這谷如蘭確實有雙靈動漂亮的眼睛,此時雖然遮住面紗,但是同樣讓他心里不禁焚起欲火。
“哦?是嗎?”谷如蘭倒是沒做出什么表情,隨即卻是見其低聲說了句:“這要是三皇子要人,那可不好了。雖然他是生是死對我幽靈谷不重要。不過照你說的,幽靈谷要邁出這一步顯然是少不了三皇子的支持。”
“這點屬下明白。”
閻王心里自然是不禁冷笑。畢竟這與三皇子牽頭的是他,這谷如蘭若是知道這次合作會直接架空她的勢力,也不知會怎么想。
要知道谷中或許沒人打得過谷如蘭,但是加上三皇子的人可不一定了。
閻王自然是想看到谷如蘭手足無措的樣子,畢竟他從未看到過。
此時戒賭走在前頭,像是傷了一只腳,走路一瘸一拐。此時戒賭不光是走路,心里也是這樣在“打擺”。
這谷如蘭此時也跟著,他倒是怕這事情瞞不過去。
實際上他們那一套便是一早準備好的“應急方案”。出賣一人保全三人也是一早就決定好的。
所以這準備的東西,都是直接把全部“鍋”甩到死的人身上。
而讓戒賭最沒底氣的,還是羅槐不在。
畢竟羅槐像是很懂他們,特意給他們制造“留一個”的機會。戒賭心里清楚羅槐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而考慮到羅槐的父親是羅海,便是讓他們覺得這事有了依靠。
畢竟這谷中訊息了解的少,情報不對等。誰能光想想到保皇黨重要成員羅海的兒子,其實心里巴不得殺了皇帝?
至于谷如蘭,心里也是帶著疑惑。她知道羅槐很狡猾,肯定還有事情瞞著她。甚至于這件事里,她都覺得個中有貓膩。
不過現在她又不得不相信羅槐,畢竟看樣子這幽靈谷的“紛爭”是在所難免了。
所以此時聽了羅槐的計劃雖然帶著疑惑,但是谷如蘭還是照著執行的。
因此谷如蘭,閻王,戒賭三人各懷鬼胎,心里都是各自算計著對方。
此時的羅槐倒是有機會挑燈夜讀,把谷裕的藏書都好好看看。謝神醫的尸體與他僅一墻之隔,羅槐說不怕倒是假的。
雖說以前三月動蕩逃難時死人見得多了。但說白了,那時候的心境是逃避追殺,壓根沒想這么多。
至于謝神醫,說實話羅槐心里對他有些愧疚。他覺得若不是自己那一刀,這謝神醫說不定能多活個幾日。
此時羅槐幾乎是把書都搬下來,算是看個仔細。這一下子便是久坐了有差不多一個時辰,羅槐瞬間覺得這腿有些酸麻。
這一起身腿麻不小心碰到木桌子,竟是差點把那燭燈給打翻了。
眼見著差點,羅槐心里松了口氣。
此時抬眼再看那自制的有些陳舊的書架,羅槐卻是有些疑惑。
因為他此時透過燭火再看架子里面,好像有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