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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原先醉仙坊的人此時被嚇走之后,見沒人追上來,便是停下喘氣,嘴里對剛才礙事的西域人罵罵咧咧。
“嘿,你說,我們這失敗了。回去像阮公子復命,會不會又得挨頓打?”
“管他呢。先回那邊,從長計議不是。”剛才那個舉刀的家伙是輕嘖一聲,顯然這三人里他是做出決策的家伙。
而剛才的計劃很明顯是被那該死的西域人給打亂了。畢竟在他看來,這樓南就是一小屁孩,剛才沒那西域人。這樓南一心軟就讓他們混進去了。
但是現在事情敗露,顯然計劃是行不通了。
“那現在該怎么辦?”
“回去向阮公子復命。這阮公子背后是有江南的大家族,最近又和節西府李家關系甚好。”領頭的倒是腦子轉得快:“我們回去,和阮公子說玩票大的,就把這該死的樓南給綁咯。”
“那兩個西域人呢?不出口惡氣?”
“那兩個不相關的家伙,就別去搭理了。雖然被打了我也不舒坦,但正事要緊。”
另外兩人覺得言之有理,此時是灰溜溜往回走去。待三人離開,那街角是閃出兩個身影。
“我說,這三人明顯是壞透了那種,你剛才為什么攔著我不讓我教訓呢?”谷如蘭此時是有些不解。
“嘿。你沒聽到嗎,還有個‘阮公子’,那‘阮公子’是我老熟人了,給個面子。”羅槐此時是笑道。
“你和那種人是老熟人?”谷如蘭此時臉色有些怪異。
“確實老熟人,咱們這就去見他。順便打他一頓。咱和他就是這么熟的。”
谷如蘭聽了是抿嘴一笑,這家伙倒是真真壞得很。
“走吧。再不走跟不上了。”
“放心,他們這腳程,我輕功一下就找到了。”谷如蘭說罷,一個箭步踏著輕功就翻過墻去。
而留在原地的羅槐卻是一愣。
“喂!我還在原地呢!喂!”
……
那三人果然為了避嫌是沒有直接回醉霄樓,而是去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宅院。那顯然是阮廷杰和“姐們”過夜留香的地方。
此時三人左望右望,是敲響了宅子的門。開門的家伙正是阮廷杰的狗腿子。此時也是探出頭張望,見到沒人便是讓三人進來。
“怎么樣?讓你們辦的事辦妥了?”
“別提了。遇到個倒霉催的拆穿了這事。”那領頭的粗略講了事情經過,阮廷杰的狗腿子是聽了一個跺腳。
“嘿。你們三個這么簡單的事都辦不妥,還好意思回來?”
“咱這不是回來從長計議嘛。我們有個好計策獻給公子。”
“既如此,那隨我來吧。”那跟班此時也是無奈,是讓三人跟上。
而后眾人在房門外候著,忽聽到里面傳來女子的聲音,三人便是知道這阮公子又是在白日宣淫……
對于這種事,三人自然是打心里羨慕。畢竟這阮公子從小就是阮家大公子,含著金鑰匙出生。所以這阮公子這般快活的日子他們看著妒忌,心里卻是不禁罵一句。
而后聽到動靜消停得快,此時那跟班這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