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杰見了自然是嚇得癱坐在地上。
而另外幾個手下也是一般,在地上坐著,驚慌的望著四周。
“公子……上面有張紙條……”
阮廷杰又是咽了口唾沫,是翻開紙條一看。
“這是你想打開的警告,再有下一次就是殺你了。”
阮廷杰知道原來自己一直被盯著,便是立馬放棄了這個打算。
好家伙,給他幾條命他也不敢在這么做呀。
但是隨即又是一鏢飛來,不僅打滅了房里的燭火,而后是釘在了木墻上。
而這一下也是嚇得里屋的人不住叫喚。
“慌……慌什么!”阮廷杰此時還算是冷靜,畢竟他知道這些人神通廣大,真要殺他也不差在這一刻。
隨即小心翼翼拿下了釘在木墻上的飛鏢,上面同樣是有一張紙條。
原來上面是有交代著要把人送到什么地方。
阮廷杰見了倒是舒了口氣。可不是嘛,這真的是要嚇死他的節奏。
這也說明了這個西域人還算講信用。雖然不能知道里面的是誰。但是只要按著那西域人說的辦便是了。
羅槐自然就是西域人,他用到的方法倒是方戟交的,“幸存者僥幸心理”。
換言之在絕對實力面前,阮廷杰是知道羅槐的人想殺他易如反掌。但就是因為他沒有這么做,阮廷杰就會思考自己的利用價值。這便是強者控制弱者的一種方法。
更甚者會有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情況,也就是完全為這個對自己“施害”的人考慮,并且同情的心理……
當然前者方戟有講給羅槐知道。至于這“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方戟只是講了個大概,并沒有說這個名稱。
畢竟這名稱要是說出來,方戟知道以槐哥兒那性子可能會想查清楚,倒不是很好。
此間阮廷杰看著時辰,說是要他把人送到渡口。而且看時辰大概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阮廷杰終于是松了口氣。雖然被綁的人還在這里讓他覺得緊張,但是也算是能喘口氣了。
“你們幾個,把他抬下去埋了吧。”阮廷杰是指使道:“事后我得給他家人補些錢銀才是。”
畢竟這個跟班也算是自己的狗腿子,阮廷杰還算是有些感情的。
只不過雖然能松口氣,但是一個時辰卻是有點久了。甚至對于阮廷杰有些煎熬。
現在上了“賊船”又下不了,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而屋外的倩影看了這情景便是立馬飛去。
羅槐交代的,只要嚇這阮廷杰一次,他就沒有狗膽再想去看了。現在看來,還真是這般。
……
“谷主!”
看著谷如蘭回來,一幫人自然是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