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跡就是大師的字跡,她曾經就是被大師那學識所傾倒,而大師的字跡對于她而言更是熟悉又熟悉。
信中所言,不過是他玉小剛多年下來依舊難以忘記她,也不愿意她真的只是為了他的知識而靠近他。他相信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他愿意等她,永遠等她。而十年后他會去史萊克學院,如果到時她沒有去的話,他便會在那里自尋短見。
“如果我不去,你就會死在那里嗎?”比比東的神情有些沒落,他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那個男人至今也沒有放下自己。不過她隨后便想起了當初大師一夜白頭的樣子。
也是,誰又能真的放的下。
她和小剛一直在比的根本不是誰先放的下,而是誰能忍不住再一次道出那句想你的話。
【無論你發生了什么,我都原諒你,如果你自己不能原諒你,那么就讓我幫你。雖然我比你弱,但是我的肩膀還是很寬的。】
“既然你敢寫出來,那么我又有何不敢去,史萊克學院對吧。索托城史萊克學院。”比比東輕皺著的眉頭隨即展開“我想起來了,黃金三角弗蘭德。”
揮手,紅唇微張。
“來人!”
一個白袍祭司走了進來一手扶胸埋頭單膝跪地“教皇大人有何吩咐。”
“我將有事外出,時間大概兩到三個月,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公務你們就自行處理。”
祭司錯愕,教皇大人一般不是急事很少會離開武魂殿“教皇冕下可有什么急事?”
‘噹’‘噹’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響起,一只鑲金的高跟鞋映入了白袍祭祀的眼中。
“我需要告訴你嗎?”
不,您不需要。白袍祭司自然知道這個道理。誠惶誠恐的連忙說道“是屬下僭越了。”
繞過單膝跪地的白袍祭司比比東優雅的邁步離開“記得告訴他們,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你是第一個。”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白袍祭司連忙起身擦掉了自己臉上的汗水,就在剛才那一小會而,他已經后背發涼,內層的衣服已經全被汗水浸濕了。
不敢多留白袍祭司匆匆的趕去通知中央事務所,每當冕下離開所留事物便是他們接手。
換了一身素衣,比比東戴上了笠帽,黑紗垂下,遮掩了她的絕色容顏。
但是即便如此,她誘人的身體依舊拉扯著街道上不少的男人。
然而對于比比東而言這些人都不過是一些沒有腦子的男人。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應該像大師一樣,飽含學識,知人所不知,曉人所不覺,貫通古今,才蓋一世。
“這位客人,可是要坐馬車?”一個牽著一匹黑馬的馬夫熱情的詢問到,目光順帶在比比東上下游走了一番。而話剛說完,兩個金魂幣拋到了他的手中。
“索托城。”
“好嘞!”
接過金魂幣馬夫開心不已,美人雖好,但是對于他而言只能看看,而這些可愛的金魂幣才是他的小日子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