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別人抽風打人,抽風殺人,你抽風了投懷送抱?
我的大妹子咋們嚴肅一點,這里是焦點訪談不是隔壁星光大道。
風中凌亂的胡醫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想要靜靜,不是我胡醫生跟不上時代,而是這個世道有點容不下我。
等等,這手感。
胡醫生拉開了蓋在床上的被子,然后看到下面被扒皮了的底被。整整一張床單一點兒影都沒有了。唯一一點不同的就是中間位置的棉絮上有著一小塊的紅色。
這一刻胡醫生想到了許多,看向蝶間花的目光也從一個肆無忌憚的瘋子變成了一個真勇的女中豪杰。
一句驚訝的疑問脫口而出“第一次?”
蝶間花看到了胡醫生掀開了被子,自然也知道胡醫生注意到了床上的變化,床單被她收了起來,只是剛才慌忙沒有注意到棉絮上也沾染了一些。聽到了胡醫生驚訝的問話眼睛不敢直視,唯唯諾諾的點了一下頭。
你一次你還敢這么莽?!
佩服佩服,學不來學不來。
不過或許是知道了對方也是第一次胡醫生莫名的有點小開心,當然這不能表現在臉上。對于這種事情應該是心中默默竊喜。
雖然并不是很芥蒂這種事情,但是男人嘛誰不想喃~
在這樣的情況下胡醫生的語氣溫柔了許多,質問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兩人的談話慢慢的變成了相互之間的自我介紹,先是從自己的姓名年齡生活然后聊到了家庭背景。
兩人也慢慢的少了許多的尷尬,漸漸的也開始有了些歡笑。
突然胡醫生想到了狐媚。
向窗臺看去卻發現狐媚正起身準備離開。
略有深意的目光在胡醫生和蝶間花之間流轉一番以后躍身離開。
‘不要感謝我。’
胡醫生領會到了這一層意思,卻有些哭笑不得。
這媚媚怎么突然當起了媒婆?
“醫生怎么了?”蝶間花拉住了胡醫生的衣服跟上了胡醫生,臉上洋溢這笑容,眉目之間盡是柔情。
對上這個目光胡醫生也軟了下來。
雖然過程過于奇幻但是他還是接納了這位先上車再補票的‘妻子’,畢竟這這樣的目光下真的可以把人融化。
或許古言英雄難過美人關就是這樣的,再是鋼鐵一般的鐵血男兒也少不了艱難,而兒女柔情卻如同輕紗軟綢雨后初露滋潤心間。怪不得鐵血男兒不甘淚,佳人愁釀紅妝醉。
這似水的柔情真的能撫平人心中之痛。
回以一個不用擔心的笑容“剛才那個就是狐媚,剛才我給你提起過。”
略微思考胡醫生拉起了碟間花的手“走,我來給你介紹一些我們史萊克的一家子。”
花宗在索托城的據點是一個并不算大的花卉店,雖然店面很小但是里面裝飾簡約大氣,配合著店內的各種花卉又給人高雅大氣氣息,而能來這里的也無一不是一些貴族家眷,隨手一揮便是平常百姓一年甚至幾年的花銷。
或許男人不太明白香水口紅等化妝品對于女人的意義,但是花宗無疑很懂。不然也不會能夠將生意做大做強。如果有心人去調查就會發現花宗作為新起十多年的小宗門其核心的生意即便已經吃下了整個天斗帝國區域,甚至已經在攻克星羅帝國的市場了。
不過今天這個索托城的花宗據點卻有些不太平靜。
平時時不時就會有貴婦名媛來訪購買物品但是今天卻直接在門口掛上了今日不營業的告示。讓不少來購買的貴婦們都連連抱怨。
生意沒有做還是小事情,負責這個據點的主管蘇清文整個人都瘋魔了。
他不是花宗的弟子,四十多歲他只是負責管理據點和進行生意一個代理人,而前幾天花宗的天之驕子一般的大小姐來,他知道這位大小姐素來驕傲自信,加上有花宗做底行事我行我素。蘇清文不敢怠慢,為了不打擾到這位小祖宗他專門將一件清凈不容易被打擾的房屋打掃了出來作為大小姐在索托城期間的住所。
但是昨天晚上大小姐回來以后他后面去尋找的時候卻發現這位祖宗居然消失了。
于是他悄悄的叫了店里的伙計到處暗暗詢問,結果只知道那位祖宗晚上溜了出去,去了那里就完全一無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