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被打死之前……
顫抖的睫毛,紅潤的臉蛋,躲閃的目光,為什么看起來就這么可愛喃?想起蝶間花平時那個成熟穩重的樣子,再看看現在這個明明就是小孩子的樣子。
這難道就是反差萌?!
胡醫生心亂了。
不管今天能不能在這個兩泰山的手下活著,能有這樣的女友也算是不虧了。
而在掛了一個史萊克的爛招牌前弗蘭德攔下了正準備進村發飆的蝶楚夢。
平靜的看著弗蘭德月寬緩緩的說道“閣下是誰為何阻攔我夫妻二人的去路?”
弗蘭德拱手微微的低下了頭恭敬的說道。
“我便是這史萊克學院的校長弗蘭德。二位可是百花夫婦?”
月寬瞇了瞇眼睛,拉住了蝶楚夢“既然你便是這史萊克學院的校長又知道我二人的名號,想來也知道我們夫妻二人的來意了吧。”
“自然是知道。”弗蘭德做出一個有情的姿勢“請允許我邀請二位到我的辦公室商談這件事情。”
“那就叨嘮了。”
“希望二位不嫌棄我這里簡陋才好。”
月寬略作思考最終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玄之又玄。
起因甚至不是對方,而是自己的女兒。
真要說起來他們并不占理。
但是男女之事其實往往吃虧的還是女方,所以他們也發脾氣的權力。然而月寬本來就是平民弟子,雖然成為了一宗門掌舵人但是他終究還是很明事理的。如同潑婦一般無理取鬧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而要他憑借自身的實力去給別人施壓他也做不到。先不說花宗風氣開發,等級僭越的事情一向看的不重,而他也是那種不喜歡被實力壓迫的人。
一身實力不是為了壓迫別人而練的,而是為了自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月寬答應了弗蘭德的邀請。
這時候蝶楚夢皺了皺眉頭“阿寬,花兒不在這邊,應該是在城里。”
雖然性格很灑脫,但是真是因為這樣的性格讓蝶家的人一直都有著很強的直覺,這種直覺縹緲不定卻又實實在在。
就在剛才她心中有感,女兒并不在這史萊克學院的破村莊之中,而是在索托城內。
月寬笑著叫蝶楚夢寬心。
“你就別心急了,比起這個你難道想要女兒看到你這么一副丘八婆的樣子?”說著捧起了妻子的臉“親愛的,我們連夜趕了兩天的路了。”
說完月寬跟上了弗蘭德訊問有沒有可以洗漱的地方。
蝶楚夢在丈夫的話之下懵了一下,下意識的拿出了鏡子。
一頭雜亂的紅色頭發中間夾雜了不少的草葉和灰塵,還有許多灰塵附著在臉上如同鋪滿了斑點,而身上的衣服也因為趕路而沾染上了許多的泥塵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逃荒的。
“哇哇哇,這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