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瀾的大海之上正是暴風過后的余浪。
一個灰袍的人正端立于一艘在海浪中不斷偏倒的海船之上,不過這個人卻依舊紋絲不動的立在船尖甲板上任由那船只破浪的水花鋪面而來。
在他的前面是一片群島。
不過船上的其他人卻沒有這個灰袍的人這么穩健了,其他的船員卻并不輕松,一艘船上三分之一的人都隨意的靠在船的一角大口的喘息著。
剛才的暴風雖然對于船頭的那位大佬來說不痛不癢,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卻并非如此。
暴風對于這大海來說其實已經算是輕的了,真正的威脅其實是那些不知道在這海洋之下生活了多少歲月的海魂獸。
但是即便如此對于船員而言也并不輕松。
“報告大人,剛才的風暴的損失計算出來了,不過……”
灰袍男人揮了揮手“不用說了,我知道這些損失不是你們的原因,做好記錄就好了。”
隨后男人撈下了頭上擋水的帽子認真的看著遠方。
“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這里的主人來迎接我們了。”
說完便將目光看向遠方。
在海天一線之出幾個微小的身影正乘浪快速的向著船只靠近。
不消片刻三個穿著藍色風衣的人便踏浪而來。
三人當中領頭的那人抱拳上前一身封號斗羅的氣勢微微壓來“來者何人,這里不是爾等可以隨意闖入的地方。”
然而回敬卻是比他更高的氣勢。
領頭男子面色瞬間劇變,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閣下是何人,既然有這般實力應當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灰袍男人道“我乃是巖山何烽你說我來此是為了什么?”
“巖山?”
領頭的男人微微思索便想起了這方勢力。想起之前大祭司說的話領頭男子連忙抱拳恭敬的行了一禮。
“對不住了閣下,在下不能讓你們進島了。”
灰袍男人眼神一凝“我可是來商討要事。”
領頭男人抬起了頭“對不住了閣下,前些日子我們大祭司曾召集我們議事。大祭司說最近應該會有一些隱藏勢力會來找我們談論事情,并要求我們一概拒絕掉。并且說如果你們一定想要見她本人的話就把一句話告訴你們。”
皺了皺眉頭,灰袍男人顯然不想就此打道回府,于是便冷言說道“說吧,是什么話。”
領頭男人呼了一口氣。
“大祭司如此說:”
“數十年前我們海神島已經和武魂殿對過一場了,所以這一次的爭端我們是不會加入的。”
聽到這話灰袍男人顯然沒有什么好心情。
在他們的計劃之中海神島是最重要的戰力,沒有了海神島的加入那么這一次幾方謀劃的事情就要大打折扣了,還能不能做到之前他們商量的那樣都很難說。
不同于他們這些必須隱藏在大陸的角落中發展的人海魂的獨占了海洋這個最大的魂獸場所擁有的高端戰斗力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可以說如果海神島有心取代武魂殿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這些家伙居然只是死死的守住了那個破島。
至于那個大祭司所言的數十年前海神島和武魂殿做的那一場。
他們這些人那里不知道那不過是小打小鬧,真正的事情其實就是海神島大祭司和武魂殿那個壞老頭子的事情。
而這一次他們聚眾商議的內容其實就是覺得這壞老頭子要不行了。畢竟連天使神的傳承都已經傳給了下一代了。而他們這些人自然知道這樣的行為說明著什么。
成神無望。
而計算著時間這個老家伙也沒有多少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