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寬捂頭。一臉黑線。
“當年的事情別說了,風老你也真是的,這一次怎么來的這么晚?”
這位風老就是當年月寬的師傅……的師傅。
只是當上了宗主以后改了口。
“呵呵,小事,小事。”
既然風老不愿意說他也不便問。點點頭繼續打理婚禮的事情。
婚禮的事情雖然看起來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但是實際上現場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去打理,比如人員的位置安排,還有一些食物酒水的供給,這些事情不大,但是面面俱到才是月寬的風格。
即便這以場婚禮有些倉促,但是他依舊要在倉促中做到倉促的完美。
他是一個力求完美的人。
而在花宗大殿的內殿之中蝶間花正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瘋狂的在臉上修補,婚禮對于女人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或許對于很多男性朋友而言婚禮可能是一場戲,是一場秀恩愛發糖灑狗糧的屠狗戲,但是對于大多數的女人而言婚禮是一個極富意義的圣神儀式,而婚禮這一天就是最圣神的一天。
所以婚禮這一天她們要用最美麗的模樣去應對,從服裝到妝容,任意一個細節上的不足都足以讓她們再花上十分鐘甚至半小時重新雕琢。
“大小姐,已經非常棒了,不要再弄了,今天的你絕對是這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人了。”
蝶間花左右打量一下依舊有些不滿“不行,這里的妝容有點毛糙,幫我在修一修。”
“姐你從早上起來就在化妝,這都快中午了,別修了。”
蝶間夢打了一個哈欠,作為妹妹她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婚童。也不知道那里來的規矩,花宗的婚禮總要選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孩作為婚童圖個喜慶。
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束縛的白紗裙蝶間夢無語的躺在了床上。
自從前兩天她發現了克拉斯耳福的秘密以后她就仿佛找到了組織,天天晚上往胡醫生那里逛,而這個睡眠自然也就拉下了。
但是睡覺是不能睡覺的,一旦睡過去她的哈喇子絕對會把自己臉上的妝弄花掉的,她可不想再花時間去弄這個。
麻煩。
看自己姐姐的樣子一時半會還是完不了。
得了,睡不了躺著瞇一會兒也行。
胡醫生這邊也并不好過,半小時他被幾個大娘無情蹂躪。除了最后的底線四角褲所有衣服都被扒下來換了。
花大娘和她的幾位好姐妹來回的打理著胡醫生,服裝,發型,臉妝,胡醫生直接成為了一個任人擺布的裝扮布娃娃。
不過時間并沒有持續太久,女人化妝是修臉,而男人化妝更多的是在講搭配。
“時間差不多了。”
說罷月寬和幾位老者對視一眼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隨后幾人身上魂力翻涌而起,幾根藤蔓快速的延展出去,很快便鋪滿了整個露天平臺。一個高高的花臺就這樣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邊上的一個小小的樂團也行動了起來。
清脆悅耳,歡快喜悅。
在這樣的音樂中來到這里的人自動從中間分開,胡醫生和蝶間花被幾個小孩相擁而出。
“哦,這個場景還真是讓人緊張。”胡醫生抓了一下領帶,提了一口氣。顯得有一點點滑稽。
蝶間花莞爾“可是你看起來十分輕松。”